「他们求婚的时候,比我还要惨烈。
有什麽可笑话的?五十步笑百步?」
「唐柏洲,你是不是还没恢复正常?」
楚询担心道,「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这个样子怎麽了?
我爱你也有错吗?
不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唐柏洲。乖。
你这样叫我怎麽放心去参加百校联赛?」
「就不能不去上学吗?
老婆,上学比我重要吗?我想你留在我身边,每天都能抱着你,去做所有事。」
「不上学以後怎麽保护你?」
楚询明白他这是易感期的後遗症。
「唐柏洲,这种感觉很快就会消失的。
今天是第四天,往後的每一天,你的情绪都会更加稳定。」
「凭什麽皇帝不能每天都抱着自己的皇后?
我成天这样为了帝国拼死拼活有什麽意义?
连自己的老婆都留不住,帝国还有比我更窝囊的皇帝吗?
当这个皇帝的意义是什麽?
作用又是什麽?
没有你陪的人生真有继续的必要麽?」
「不是的。
唐柏洲,帝国不能没有你。
你是很好的皇帝,你现在只是因为——」
帝王语气里翻滚着病态的占有欲。
冰冷的打断了楚询。
「够了,别说了。我不想听那些没用的话。
抱紧我,老婆。」
楚询安抚的抱了一会。
确实感觉到他的不舍已经到了好像分开就像割肉似的痛苦。於是提议道。
「唐柏洲。
我看新闻上说,皇宫里珍藏着一些雕塑和油画。
你可以带我去参观下吗?」
「阿询看我已经看腻了,想看别的东西了吗?」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