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隐形人躲到床下,就这么暂时逃过去了。
“我想出去了。”言白皱着眉说。
齐聿也一样,她把对方手里的沙漏牌拿过来,此时一半为空,一半被沙粒填满。
时间到了。
还是那股推力,两人闭上眼。
“回来了?”是言白的声音。
睁开眼,齐聿发现他们又回到了飞行器上,显示屏上的时间没有变化。
怀着沉重的心情,两人赶回家中,警察也已经排查完毕,正要跟齐聿解释,后者却急切道:“楼下的草丛里有一个凶手丢下去的玩具球!”
“我们已经找到了,不过,你怎么也知道?”
这话一出,齐聿无比后悔,给她做笔录的警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对同伴道:“她是高级卡牌师,你忘了在电视上见过?那次月泽湖事件。”
“原来是这样。”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警察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拿出来那个有些破损的玩具球,上面刻有金鱼形状的凸起花纹。
“之所以没有一点声响,是因为受害者嘴里被塞了这个,我们也是从法医口中得知,每个受害者的口腔内有一个类似金鱼形状的伤口。”
“而且,两个凶手失业后仅认识不到一星期就开始谋划作案。”
动机是什么?齐聿心中早有答案。
警察走后,邻居的大门紧锁,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没有恐惧,更多的是自责,如果再出来早一点,就不会多一个受害者了。
重伤昏迷,警察只给出这个结果。
她给自己冲了澡,然后疲惫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短短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多事情,她的大脑只是接收,还没有来得及处理信息。
“我能进来吗?”门外响起言白请求。
“干嘛?”齐聿看着门缝,心想这家伙学会礼貌了,换做之前可能直接从门缝随意进出。
“睡不着,有点害怕”
“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张牌便飞速从门缝穿进来,可能有点不好意思,背对着齐聿说:“我,我躺在地上就行。”
“过来,这有你的位置。”齐聿指了指床头柜。
可对方却想多了,语气慌乱:“不用啊,我不睡床!”
“先转过来再跟我说话。”
停在半空的那张牌缓缓转过身,明显松了口气,齐聿发现原本白色的牌面,此时好像变红了些。
“你这里变颜色了,没事吧?”她把镜子拿过来给言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