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寒玄很忙,不能时常陪伴邬卿。
「需要什麽,就告诉我。」
无论是补偿还是让步,但龙女自始至终都不觉得,对方亏欠自己什麽。
当初他们相爱,是自由的,後来因为不合,分开也是自由的。
他们自始至终都是自由的,哪怕孩子出现,也不会打破这个规律。
「他,很是像你。」
龙女对於过往的老情人,只怀念那段青春懵懂的日子,倒是没什麽眼前人物是人非的感觉,毕竟现在她已有妻子。
寒玄听後眼睛很是亮堂:「哪?」
「性格,跟你当初一模一样,冷酷无情。」
寒玄摸了摸龙女的脸,不带任何眷恋跟惋惜,而後向魔女行礼道:「多谢你照顾孩子。」
魔女仍旧一脸警惕:「孩子是我妻子的,也就是我的,我照顾我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
寒玄不跟她计较什麽,默默转身回了房间。
魔女松了一口气:「只要他的目标不是你,就无所谓!」
龙女倒是很开心:「邬卿有父亲的疼爱,应该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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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卿早已睡下,寒玄回到房间默默抱住邬卿。
他小心地把邬卿搂在怀里,注视他头顶那枚乌黑的角。
这是他母亲的特徵,但也很是像自己。
他一瞬不瞬地注视自己的儿子,眼中的神情很是复杂,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告诉寒泓他当叔叔了。
邬卿也感受到父亲的气息,他睁开眼睛,对视上父亲那双复杂的眸子。
两人在黑暗中,安静地对视了会,邬卿却在此,得到一种很是满足的欣慰,似乎自己心理上,某种地方,得到补偿般。
「父亲。」
邬卿缓缓开口,寒玄像是被狠狠击中,心中某块柔软的地方。
「怎麽?」
他难得声音的温柔起来,带着慈父般的柔情。
「我有些难过,不是因为被人打了。」
寒玄不说话,就那麽安静的听邬卿说。
「曾经有个人,我帮助过他,但我没想到他会打我。」
「我对一个人,似乎是有不一样的感情。平时看见他,就得别扭,但看不见他,就又想看他。」
寒玄不说话,就默默听着。
等邬卿说完,邬卿问出那个疑惑:「我似乎是喜欢他,可是我知道怎麽面对。」
「你为何喜欢他?」
「我不知道。」
邬卿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他不理解为何,曾经自己帮过的人要打自己,还是和其他,自己根本就没有交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