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无语,一口闷了香槟,随後甘拜下风,「你有对象你了不起。」
众人哄堂大笑,开始追问苏轲对象是谁。
季时冷趁机又开始给秦司发送炸毛小猫的表情包,控诉秦司昨天晚上的恶行。
腰,简直,要断了!
好不容易把话题拉到别人身上,苏轲缓了口气。
他扯松了领带,见季时冷西装大衣穿得人模狗样,不由地问:「时哥,你不热吗?」
季时冷沉默了会儿,说了句还好吧。
他当然热啊,人那麽多。
问题是大衣一脱,脖子上的吻痕遮不住了……他以为今天的行程就是拜访一下郭家,结束後就可以回去睡大觉了。
苏轲注意到他一直悄悄揉後腰的手,贴近季时冷轻声问:「时哥,秦司怎麽样?」
季时冷瞥他一眼,「什麽怎麽样?」
「技术啊,技术怎麽样?」问完不等季时冷回答,苏轲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地开始自我分析,「虽然不厚道,但我想问他和那个姓商的比起来怎麽样,不过秦司应该是个雏……」
苏轲再不待见商见礼,但在吃瓜一事上,他依旧特别积极。
没分析两句,先被季时冷捂住了嘴,「我怎麽知道?」
苏轲用眼神质疑他:你怎麽不知道。
季时冷:「……」
他倾身,手掌搭在嘴边,自暴自弃地轻声道:「我没和商见礼睡过,我怎麽知道他好不好?」
苏轲一愣,「他阳痿?」
这下他稍微有点怜惜商见礼了。
「没机会。」季时冷那时候没觉得柏拉图有什麽不好的,「他太忙了,而且他妈妈三天两头过来转悠。」
应付乱七八糟的人都够累了,哪里还有其它精力?
「那就当他阳痿吧。」苏轲啧了两声,问:「这事秦司知道不?」
季时冷揉腰的动作一重,轻轻抽了口气,「知道了。」
不和秦司说的话,差点他就下不来床了。
男人该死的攀比心。
正聊着天呢,有人喊了句小时。
季时冷抬眸,害他腰疼的罪魁祸首,正一脸笑意的看他。
秦司上前两步,「困的话要不要先回家?我刚刚和爸爸妈妈说了。」
季时冷抬手,言简意赅:「要。」
腰都快断了。
等下寿宴正式开始,他简直不敢想会多折磨。
秦司拉起他的手,把人揽进怀里,「那大家玩好,我先带着小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