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帆从背后拥抱住她,他侧耳贴着她的侧耳,声音又轻懒又惹人怜,“我都还没有吃饭。”
点谁呢?
“所以呢?”随遇问。“elsa没给你订晚饭?”
订了,但他没心情吃。
“你去给我做夜宵。”傅大尾巴狼o狗趁机提出要求。
随遇仰起头,表情比他更可怜,“我也没有吃完饭,在门口等你等得差点低血糖晕倒,然后又被你一顿气,现在脚步都虚浮了。”
这年头谁不会随地大小演呢。
很显然,在这场比惨大赛中,傅竞帆一败涂地。他乖乖进了厨房,围上了粉红色围裙,开始洗手做羹汤。
西红柿鸡蛋汤面端上来的时候,飘香四溢,随遇眼睛都直了。
“快去洗手手。”傅竞帆对她道。
不是“快去洗手”,而是“快去洗手手”,叠了一个字,在傅竞帆身上显出了巨大的反差感,还怪可爱的。
随遇听话地去洗了手,然后坐在餐桌前。
时间接近午夜,两个人相对而坐,各自面前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竟然有一种落入俗套的——两人、三餐、四季的感觉。
“闻着就很好吃。”随遇的脸上全都是对食物的敬畏,搓搓手拿起筷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还‘不客气’?赶紧吃别废话了,再哆嗦西红柿该吓得跳起来逃跑了。”傅竞帆嘲道。
“……”
两个人各自吃着碗里的面,都很优雅地几乎没发出声音,但满满一碗,全默契地光盘了。
被苛待一天的胃得到了巨大满足,随遇心情也跟着变好了,她主动站起来说,“你去歇着吧,我来洗碗。”
傅竞帆抱紧自己的碗,“主动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不要。”
随遇:“……”
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被傅竞帆按住,最后这碗还是他去洗了。
晚上他们躺在床上的时候,随遇被他搂得都快喘不上来气了,“你能不能松开一点,我是租来的吗?”
傅竞帆埋在她肩颈处低笑,“你当自己是充气娃娃呢?”
随遇:“……”
“你身上总是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怎么做到的呢?”傅竞帆忽然像缉毒犬一样在她身上嗅。
“……你能收敛一点么?”随遇被他这么认真地闻有点害羞,但回答得一本正经,“每天洗澡,用天竺葵味儿的沐浴液腌制一下就可以了。”
“唔,我很喜欢。”傅竞帆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说道,是真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