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区,随遇在傅竞帆那个单元门口停下了车,非常官方道,“傅总,您家到了,下车吧。”
傅竞帆丝毫没有解开安全带的动作,反而身体又闲适地往座椅靠背倚了倚,“不下,去你家。”
“你堂堂一个集团老总,是一只癞皮狗吗?”随遇一手扶着方向盘,皱着眉谴责。
傅竞帆的黑眸深深盯着随遇半晌,在给她快看毛了的时候,轻轻启唇:“汪。”???!!!
随遇难以置信地看着傅竞帆,像看着外星人似的,“你,刚才发的是什么音?”
“汪,回你家。”傅竞帆复述加扩展了一下。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说起来便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
于是,随遇被一只“癞皮狗”总裁支配,将车开回了她家的地下停车位,在久久不能平息的震惊与无语中,引“狗”入室。
一进家门,傅竞帆就赶紧把随遇推进主卧的浴室,让她洗白白。
而他也进了另一间浴室,像蛇蜕皮一样赶紧进入洗浴主题。
两个人先后出来,进入了主卧。
随遇忙了一天有点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说,“你要来就赶快,我得早点睡觉。”
傅竞帆身上只围着一块白色浴巾,在他高大健硕的身材衬托下,这块布料显得有点捉襟见肘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浓眉微挑,语气亦是十足地轻挑,“宝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谁迫不及待了?他死皮赖脸地过来,不就是为了那档子事儿吗?现在在这又当又立的。
随遇以往都会啐他不要脸,然后不理他。
今天她却起了坏心思,一反常态地翻身跃起——
男绿茶
随遇直挺挺跪在床上,发丝凌乱,肤白唇红,五官清丽。
她瞪着杏眼与站在床边的傅竞帆“对峙”,俩人一时间都一动不动的,好像在玩123木头人游戏。
傅竞帆好整以暇地交叉双臂垂首看着随遇,等待着她接下来的把戏。
她一直仰着头,忽然清了清有些发痒的嗓子。
“怎么?领导要发表重要讲话了?”傅竞帆锋锐的喉结滚动,吐出来的话满是揶揄,“不对啊,你这跪着跟接旨似的,有失身份啊……”
话未说完,就被随遇勾着脖子用唇封住了他接下来的贱言贱语。
随遇,清醒状态下从未如此主动。
傅竞帆一时间没搞清状况,像一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原地,任由她在他的唇上辗转厮磨,为非作歹。
她指尖轻轻滑过他颈后的肌肤,瞬时间让他浑身颤栗,全身酥麻。
傅竞帆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喉结,就着她勾他脖子的力,顺势压向她,俩人一同倒在淡蓝色的大床上。
然而这个吻一直没有中断,反而逐渐加深,且有随遇全程主导。
“张嘴啊,宝贝。”随遇的声音就像暗夜里的魅惑妖精,每个声调都带着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