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江禹跟于术腻歪,不禁有些羡慕,也为他们感情这么好感到开心,一个明摆着演戏使坏一个单纯的看不出来。
但他还是要破坏江禹的满足:“他装的。”
于术愣了下,尴尬地笑了笑:“我知道,我就想看看他等下要说什么。”
子胤闭上眼睛,脑子全是骂人的冲动,合着他成了这两个逼人py的一环。
“懒得管你们。还有两个星期就到初六了,你俩准备一下。”子胤说完头都不回就走了,完全不想多待。
于术掀开被子,下面还盖着一身喜服。
两套红喜服尺寸有些许差异,肩稍宽一点的那套,绣了金银相间的祥云和龙的暗纹,另一套用同样的针法绣了凤。
红盖头正着看就是普通的红布,一拿起来,瞬间出现龙纹,稍稍晃动,龙纹又隐匿不见,换成凤纹。
喜服也是一样,龙纹的拿起来就变成了凤纹,随着晃动龙和凤相互变幻。
子胤不仅手艺好,用了汴绣和苏绣来绣暗纹,还十分细心。严格意义上来说,凤凰其实是两只鸟,凤为雄,凰为雌。他特地绣的交错龙凤暗纹。
“为什么会有个红盖头……?”
“因为他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吧。”江禹拿起衣服放到于术身上比划:“老婆真好看。”
于术别过头:“一边儿去。衣服收起来,别搞皱了。”
“师父都把衣服给我俩了,他心里有数。”
江禹把于术压到床上,双唇在耳边和颈窝流连,落下一串串勾人的请问。
回来见子胤的半个月里,他们都没做过,江禹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又刚开荤没多久,显然已经憋得不耐烦了。
江禹的手肆意游走,在于术上身到处点火。
“隔音不好,万一被听到,多尴尬。”于术推了推江禹,小声道。
“我轻一点。”江禹哑声道。
这不是轻不轻一点的问题,是那种尺寸,没适应就是很疼,真疼起来谁还能压得住声音不喊出来。
“不行。”于术态度坚决。
江禹拱了拱腰示威,咬咬于术耳垂,用气音低声呢喃:“我们小声点。”
江禹壮实的大腿岔开,把于术双腿拖到自己腿上让他不能乱动,一手抓住于术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从肚脐眼慢慢往上游走。
他们的呼吸慢慢失去规律。
“小声点也不行。”于术还是害怕。
江禹换了攻势,不再哑声引诱,无缝切换到委屈的小奶狗,请求道:“真的不行吗?不行的话就算了,我自己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他们都见过家长了,还要江禹自己去卫生间解决,不太想样。
虽然于术还是很怕被听到,但更过不去心里那关,他要是真让江禹去卫生间,就有点用过爽完了不认人了。
于术吃不得这一套,江禹诱惑他,他还能劝自己不能因为美色上当,一旦江禹求他,他心立刻就软了。
他退了一步:“我用手帮你。”
江禹眼里闪烁的光亮熄灭,垂头丧气道:“算了,今天你也累了,我出去吹吹风就好了。你在屋里歇会儿,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