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底层群众该受到的无妄之灾吗?
“再看,再看老子弄死你信不信。”李程掐住王之爻下巴,朝他眼睛啐了口唾沫。
他还不解气,继续骂道:“你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浪费粮食污染空气,就应该趁早被活埋。”
“哇,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好玩的提议的?!地方这么大,随便挖个坑埋给他了也没人找。”张兆龙语气兴奋又期待。
王之爻耳朵已经被他们打聋了一只,只能依稀听出他们经常说的,老子,你这种人和好玩,之类的词句。
更不清楚为什么今天他们还没尽兴。
“猫,跟蜈蚣都准备好。”
陈平安营养不良,跑一趟来回就气喘连连了,把袋子递过去给李程的时候,手臂仍止不住微微颤抖。
他趁机看了眼王之爻。
王之爻已经彻底晕过去了,脸颊多了道擦伤还不断往外冒着血珠子,眼睫毛上还挂着红色的汗水摇摇欲坠。
李程眯起眼睛睨了眼陈平安,不耐烦的啧道:“你踏马让我们碰蜈蚣?”
马亚崎暴躁多了,对着陈平安后腰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踢倒。陈平安的小臂摩擦过水泥地,瞬间生出大片擦伤,鲜血蔓延。
陈平安忍着疼爬起来,颤颤巍巍走过去,将猫放进王之爻裤裆,随后扎好裤头跟两个裤腿,把猫固定在三角区。
李程抓起木枝条迫不及待隔着裤子猛抽。
“蜈蚣什么时候放?”张兆龙把木枝分给马亚崎。
马亚崎蓄力一甩,柔韧性尚可的木条直接断了,顿时惊起阵阵猫叫。
洗褪色的旧裤子根本遭不住猫抓,尖锐的弯钩指甲从里面穿刺出来,甚至还扯开了小口子。
“等猫抓开花了,再放蜈蚣进去蜇。”马亚崎再次踹了脚陈平安,让他去多折点枝条。
陈平安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他庆幸没有成为三人的玩物,只要他听话,比起王之爻受的罪,他挨打挨骂又有什么所谓,只要他安全不受威胁,就值得。
可他每天为生计奔波,哪懂覆巢之下无完卵。
“还得是你。”李呈又狠狠抽了一下,满意的笑道。
猫越挣扎他们三人越高兴,下狠手一同抽打猫咪。
尖锐而愤怒的鸣叫声侵占耳膜,叫声跟血液渗透裤子的速度成正比,很快王之爻的裤子染了数不清的血斑点。
利爪同样也刺痛着晕过去的王之爻的痛觉神经,他疼的脸色煞白泛青,嘴唇毫无血色。
刚晕过去不久又被疼醒,但王之爻知道,他不能叫出声,他要是展现痛苦,他们会更加得意并沉迷其中,折磨就会变得更长更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