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皇太子这胎怀的不错,几个月了都没什麽特别大的动静。
卡尔特悬着的心好险才落了回去,这天正在美滋滋地喝着咖啡刷星网,校联赛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尽管做好了皇太子回来复查的准备,但他完全没想到,信号恢复以後最忙的居然是自己。
白寒星上发生了什麽所有人都只知道个大概,现在更要紧的是结果——
皇太子的胎相不好了!说是受了刺激,孕腔流血了!
御医卡尔特苦哈哈地换好白大褂,连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都顾不上了,穿着一双花色对不上的潮人袜就赶到了绝密禁地医疗室卫12374分部。
皇宫就是这麽奢侈,为了皇太子的身体安全不惜花重金造了个小医院!
只见昏迷中的裴因皇太子卸下了裹腰布,浑身冒汗,挺着隆起的小腹,平时机甲皮衣的酷哥就这麽孱弱地躺在病床上,空气中的冷杉味简直要爆炸了,beta闻不到,但一看就令人浑身难受,卡尔特脚底冒寒,其他人只是难受,他是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咯。
帝後两个,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闻不得信息素只能在门外干着急,皇太子妃柏诽也是Omega,最多只能帮皇太子解决生理需求,这又不是生理问题,是[Omega]的问题,皇太子妃也无能为力,卡尔特看着守在门口一往情深的貌美皇太子妃,无比唏嘘。
这绿帽子戴的呦。
同情过後,卡尔特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瞄了一眼心电图,还算稳定,伸出手正准备查探皇太子的状态,谁料,刚伸出手碰到作战服的扣子就被那一只手抓住了。
皇太子竟然醒了?!
卡尔特惊讶地对上了那双深蓝色的眼瞳,「殿下,您有什麽特别的感觉没?会不会很想吐,会不会疼,血暂时止住了,但您现在最好还是躺下休息,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啊殿下,欸——殿下殿下——殿下您别动您别动——孩子孩子孩子——孩子最重要啊殿下——」
但皇太子才不管他的死活,撑着额角清醒了没一会儿,就翻身要下床,连身上的作战服都没想换,便要往门口走去,这可吓坏了卡尔特医生,卡尔特医生连不小心被自己踩掉的皮鞋都管不了了,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穿着袜子「啪唧」就抱住了皇太子的脚——
「殿下殿下!不可以啊殿下!您这是想让您的主治医生掉脑袋啊殿下!」
刚从极端气候重回正常气候的卫星12374,裴因很不适应,是Alpha超高的身体素质才没让他一下子吐出来,他忍着喉咙间要溢出的恶心感,问道:「元黎回来了吗?」
***
「这是什麽?」动作到一半,我疑惑地举起手中黏糊糊湿漉漉的……项炼?长长的,追了个晶莹剔透的黄色珠子,应该是项炼没错吧?
唐秋仰着头,大喘着气,不住地挣扎,一边回答我:「是……皇太子交给我的,他说你看到了就明白了。」
我沉吟了几秒,努力端详着这条项炼,思考看到这玩意和我到底有什麽联系……等到脚步声离我们咫尺一步,我才靠自己的超绝记忆力勉强琢磨出了一点思路,这玩意,不会是那什麽忒妮斯水晶吧?我机甲里那个?被裴因偷了?
……这是否有点太离谱了呢?
冲击过大,我沉默了,心如止水了,人麻了,甚至在听到门外传来的开门的声音都能无动於衷,反观毫无经验的糖球同学,惊慌失措无比,提起裤子就要往我身後钻。
我叹了一口很长很长的气。
这一口气,叹出整个宇宙。
直到傅深打开门,我都是这个冷酷无情的元黎,看着他嘴角挂着大大的笑容,我嘴角的笑容也在逐渐往上攀,甚至不用他往前走,我比他更早一步往前走了,直到走到某一处,我将挂着我与疯子跳舞的画像用力打了一拳。
画像撕裂破碎,连带着身後的墙壁同时,裂开了。
我道心破碎了。
提问,你[哔哔哔——]到一半,结果发现你前任白月光留给你的[遗物][哔哔哔——]成为这场paly的一环了,你心灵最後的小纯洁没有了,你该怎麽做?
我的选择是:「你们为什麽都觉得那是我的白月光呢?」
——yes,从源头上掐灭这场paly的可能性。
我悠哉悠哉地靠近傅深,在他愈发恐怖的笑容中,抬起双手,用两根食指加深了这个笑容,顺手打开旁边的玻璃胶囊,随机抓取一枚幸运皮囊,「不得不说,你用心了。」
「但是呀,全知全能的傅深呀,你怎麽会不知道,我真正爱着的是谁?」我笑着说道,「我的最爱,难道还表现的不够吗?」
「是谁呢?阿黎,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反覆无常的东西,即使是我,也无从了解人类的内心想法,」傅深的目光越过我,恶狠狠地定在了唐秋身上,「阿黎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最爱的是那个小家伙吧?的确,很可爱。」
「当然不是他啦,」我惊讶道,「你怎麽会觉得是他呢?」我捧住他的脸,不顾身後唐秋满脸受伤的表情,靠近傅深,「是我啦,我最爱我自己啦,看来是我做的太好了呢,」我苦恼道,「连你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死的呢!」
「他是怎麽死的?」傅深乐意之至地配合我。
我也继续笑着道:「他啊,是被我杀死的。」
「就像——」
「这样!」
我用力拽下已经被我砸出了个洞了的机械壁,将其丢向傅深,傅深满头是血,笑的骨头都露出来了,而我抓住了机会:「斑比,打开直播。」<="<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