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艳鬼。
虽然妖娆迤逦的不像话,却让人瞧一眼便遍体生寒。
只会在自己所深爱的书生面前露出柔弱的一面,引诱书生与自己一起沉沦堕落。
……
尽管这双眼睛也是不可多得的美景,但是这也遮住了方才的雪景,这不免让我有些着急了,忍不住道:「哥……你,你要不然,让开一点?」
「让开?好。」他却坏极了,轻笑着将摄像头彻底移开了。
这下不仅见不着眼睛了,我最想重新见一面的雪地更是没有影子。
只剩下了作为背景的瓷白防水贴。
我不由懊恼:「哥!你干嘛!」
我听到耳畔旁的耳机中传来低低地哼笑,「还想看?」
我:「……」
不敢吱声。
「还是说,想*?」
我在镜头外把头点的像是个拨浪鼓,仍然不敢吱声。
但他实在是太懂我了。
「给你买了明天直达联邦的悬浮列车票,」镜头移动到他湿漉漉的脸庞,我发现他的头发在我不在的时候悄悄变长了,从原先刚好能够垂在肩膀,变成了现在已经能够落到锁骨边的长度,一种不可言说的寡夫感萦绕在我哥的身上。
这只守寡的鬼幽幽叹了口气,「回来吧,阿黎,哥哥想你了。」
——呸,不对,我还没死呢!
——守什麽寡?活寡?
谁啊?放着这麽大个美人不管?
太过分了!
我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做贼似的往镜头里偷偷看了一眼。
我哥的唇很薄,凉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如破碎的樱桃,艳鬼能说什么正经话?「*哥哥一次,零花钱加十万。」
「唔……」我面红耳赤。
「一百万?」
天秤的两边已然向我偏移。
他仍在加码。
「成交!」
钓鱼不是我的风格,我只是想哥哥了,才不是被金钱所诱惑啦!我这就收拾收拾回去做我哥的按摩[哔——]!
***
「元黎!你个渣渣!」
「艾尔斯少爷,请冷静点……」
「开门!」
「元黎!开门啊!你快开门啊!」
「……」
「您嗓子哑了,我去给您泡杯茶。」
「别管我!你走开!」
撕心裂肺的一声:「渣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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