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间司云琴看到枕头边上摆着一封信。
司云琴过去拿了起来,展开信看完之后再次打了个哈欠,真的困了。
她将信烧了,随后又自己去厨房提了热水,泡在浴桶之中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洗完澡直接就睡了,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再醒来天色还早,才刚刚蒙蒙亮的天色。
保持着锻炼的好习惯,司云琴洗漱完就拿着剑出去了。
练习了不过两刻钟,沈言心就带着宇文洛出来了。
晏可和另一名带刀的女子随行护卫。
司云琴额头有汗,看到他们出来立刻转过身面对沈言心:“你这是要回船上了?”
“嗯。”沈言心颔。
司云琴收了剑:“那你先去吧。”
沈言心笑着问道:“你不一起?”
司云琴摇头:“整个天照城的人都知道我那日策马游街大言不惭地说了嫁人的标准,满朝文武都清楚太后携陛下南游,我跟着你上船,我什么时候上船的?”
“所以我们只能是在遂安城相遇。”司云琴笑道。
沈言心颔:“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你走吧,不送。”司云琴对她摆了摆手。
沈言心笑了声:“好,一会儿。”
宇文洛一脸困倦,看起来就还不太清醒,她对着司云琴摆了摆手,小皇帝此刻已经穿上了男儿的衣裳,一身沉重的玄色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的沉重。
像是承担不起的重担压在一个五六岁小儿的身上。
司云琴挠了挠她的下巴:“拜拜。”
“夫子拜拜。”宇文洛奶声奶气地说道,明显就还不是很清醒。
等沈言心一行人离开了,司云琴继续练了会剑,天色大亮的时候岑府的侍女过来说岑老爷想请她们吃饭。
司云琴也没有拒绝,重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出来,将其他人也一起叫醒了。
岑老爷四十来岁的年纪,因为常年在外走镖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黑,一点都不像江南人。
个子不算很高,但看起来健壮有力,腰间带着一把长刀,他身侧的夫人同样一身青色劲装,梳着高马尾,腰间挂着的是一把短剑,英姿飒爽。
“夫人,镖头。”司云琴对两人打了个招呼。
“云琴小友。”那位夫人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想到这次居然隔了一年才来啊。”
司云琴笑了笑:“这不是心心念念着簪花节,特意来看看。”
“风雨,栖玥都来了啊,这位是?”江桥看向柯兰月问道。
“夫人叫她柯柯就好了,我们的朋友。”司云琴给江桥和柯兰月互相做了介绍。
岑镖头和奚风雨打招呼,又好奇地看向长离,眼看着二人十指相扣亲密不似寻常人。
奚风雨倒是大大方方地颔:“我爱人。”
岑镖头愣了下,还是夫人接过话:“哈哈哈,上次来还是孤家寡人的,这次就带着人来了,风雨可比你们迅。”
听到自己夫人这么说了,岑镖头也笑着应和了,似乎也没有什么芥蒂,毕竟走镖的人走南闯北也见识过不少的事。
聊差不多了,一行人也跟着一起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