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了裤子也可以继续工作。”
“……不用你洗了,赶紧出去。”
“不行,我洗衣液都倒好了,不能浪费。”
余幼惟说着,就上前去扒沈时庭的皮带。
沈时庭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余幼惟挣扎,沈时庭为了制止他,只能把人抱到了腿上。余幼惟愣了一瞬,一下子就娇羞起来了,羞羞答答:“你干嘛呀?”
沈时庭气得耳后一片浅红,反问:“你又干嘛?”
“……我只是想脱你的裤子而已。”
“你听听你的话,象话么?”
余幼惟才不管,又去扯沈时庭的皮带:“我晚上还有稿子要画,等不及了,快脱吧。”
“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你扔吧,扔也得把裤子留下。”
于是余顾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余幼惟骑在沈时庭腿上,低着头,手特别着急地在扯沈时庭的腰带。
一向着装严谨的沈时庭此刻居然连鞋子都没穿,而余幼惟则更是光着脚丫,两只湿漉漉的脚正踩在沈时庭的脚背上,两只拖鞋七扭八歪地滚在一旁。
“你们在书房干什么?”
余幼惟的手停住了,僵硬地回过头去。
沈时庭薄唇轻抿,松开余幼惟,余幼惟也赶忙从沈时庭腿上下来,规规矩矩地站好:“哥,你来干嘛?”
“你说我来干什么?这是书房,当然是来干书房该干的事儿。”
余顾白了他一眼,把一份文件放在沈时庭桌上,说:“这是初步的投产计划,你看看还有什么问题。”
沈时庭坐直身子,虽然没穿鞋,衣服也被扯乱了,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他的神情依旧一丝不,他嗯了一声:“我看了之后给您回复。”
“行。”余顾看了眼余幼惟,又看了眼时间,问沈时庭:“时间不早了,还加班?”
“不加了。”沈时庭合上计算机,站起身冲余顾点了下头,往外走。
余幼惟还站在原地等着他哥教育,沈时庭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弯腰捡起地上两只湿漉漉的拖鞋,然后拉住余幼惟的手腕把人牵走了。
还准备教育一下弟弟的余顾:“?”
这就护上了?
呵呵,有了老公,都轮不到他这个哥来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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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余幼惟又扑上去:“快脱裤子。”
沈时庭摁住他的手,咬牙切齿:“再动一下?”
余幼惟不敢动了。
你好凶。
沈时庭进衣帽间换裤子,余幼惟就趴在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