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稚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手腕朝内室走?去。
贪吃贪玩
皇帝拥着她?,拨开她?发丝,轻轻啄吻她?颈窝的水珠,念着她?伤病初愈,温柔得?不像话。
郁稚主动印上男人的唇。
萧歧想起上一世?的郁后,恨不得?掐死她?,可看着眼前十七岁清纯绝美的郁后,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更宠爱她?才好?。
这个吻缱绻而漫长。她?有些生疏,萧歧却很耐心。
郁稚觉得?皇帝越来?越温柔了,他的唇贴在她?耳垂,但凡她?皱一皱眉头,他就停下来?哄她?一会儿,恍若将?她?视若珍宝。
曾经他如狩猎的猛兽,她?怎么哭都不肯饶的。
郁稚不得?不承认,她?从中?也体会到了曼妙的滋味,然而、
“伤口好?疼!”
紧要关头,郁稚捂住了腹部的伤口哭诉道,毫不意?外看到男人骤然紧张的神情。
萧歧起身点灯,又过来?看她?的伤势。
伤口早已初愈,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疤痕,怎么会又疼呢?
“等着,朕去传御医。”皇帝披了外袍就出去。
“别传御医。”郁稚道,“就只是伤口疼”
她?眼眸含泪,微微啜泣,“陛下将?桌上那暖手炉取来?。”
皇帝照办,手里握着暖手炉替她?捂着,“伤口还疼?”
郁稚在皇帝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唔,伤口太?深,御医说虽然外头长好?了,里头还没长好?,这段时日会时不时疼。”
皇帝将?暖手炉又握得?紧了些,“怎么不告诉朕?朕以为皇后都痊愈了。”
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郁稚浅浅一笑,“臣妾不想叫陛下担忧。陛下明日还有早朝,不如回寝宫休息?”
“无妨。”萧歧替她?暖着伤口处。
戛然而止的情、事?更令人煎熬,特别是她?这样靠在他怀里,皇帝取来?寝衣给她?穿上,“别再着凉了。”
“多谢陛下。”郁稚回首去亲他。
皇帝神情严肃,不动如山,泛红的耳轮出卖了他还未褪去的念,他的胸膛坚如磐石,郁稚企图找个最舒适的角度。
“你再动就自己捂着。”萧歧忍无可忍。
郁稚故作可怜,“伤口疼得?睡不着。”她?从枕下取出那本话本子,“陛下给臣妾念话本子,或许臣妾就能忘记疼痛了。”
萧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话本子,“朕给你念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