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后?呢?皇后?在何处?”
“臣妾在宫里得到?了陛下战死的消息,臣妾很伤心”
“朕死了,皇后?怎么会伤心呢?全天下都是你的了,再也没有人阻拦你。”
“陛下胡说!臣妾肯定也伤心,虽然陛下这段时日对臣妾不好,臣妾也不想陛下死!!”
萧歧打?量着少女认真执拗的模样,忽得又笑?了,“那梦里我们有孩子?么?”
啊?
梦里他都死了,他还关心他们有没有孩子??郁稚摇摇头?,没有。梦里的她被大火吞噬,就在这座未央宫中。
听到?此处,男人再度轻笑?。
可惜是梦,若眼前之人是故人,若她也重生了,故人相?见,该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他看着眼前清纯的少女,轻轻抚上她的侧颜。
“朕不去边疆,朕也不会战死沙场,朕盼着皇后?的病快些好起来。”
“诶?陛下要做什么?臣妾还病着!”郁稚惊恐看着皇帝上了凤榻。
若这副躯体藏的是郁后?的魂,那该有多妙,就只是如此幻想,就叫男人心中热血翻涌!
“御医说皇后?要好好发一发汗。”
“我、我、”
她病得软绵无力,任由他欺在榻上,这哪里是为她病着想,这完全就是辱她,皇帝太强势了,她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怎跟忽然喝了鹿血似的。
“臣妾还是喝药吧、”她真的怕他。
回眸瞧过?去,身后?的男人体魄强壮、胸膛宽阔、华贵的衣袍之下是浑身的蛮力。
“不、不要这样发汗、”
贺七是谁?
皇城的冬季尤其?漫长,乌云压顶,不久便降下一场盛大?的雪,宫人们欢喜不已,无人再留意寝宫里的动静。
半阖的窗户偶尔传出一两声模糊的猫儿叫声。
病中的人身子温热,一想到这?副身子里可能藏的是郁后的灵魂,男人失了理智,并不复一丝怜爱之心!
“臣妾不喜欢这?样、”她哭诉道。
男人充耳不闻,疯魔红了眼,蛇蝎心肠的皇后,却有着一副清纯欺人的皮囊。
她发了一身汗,就连藕粉色的褥子都沾染了,发丝蜿蜒后背,衬得肌肤白如雪霜、
粗粝的手掌握控在腰后,常年征战之人肌肤黝深,青筋虬结,肌理如同磐石,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你?若是她,该多好。”可惜她不是。
郁稚欲哭无泪,她知道皇帝又将她当做了那个女?人。
***
皇帝解了她的足禁,可是郁稚一点儿也不想跨出未央宫,后宫全是看她笑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