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绒布包也缝好了,阮黎把苹果放进包里揣好,然後进衣帽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套装,往聂御霆的办公室去了。
总统办公室的大门掩着,她才刚一走近,就听见聂御霆的声音。
「放着吧,我自己来。」
医务室的医生退了出来,和阮黎打个招呼後,转身离开了。
她们来干嘛?
阮黎来不及多想,记者招待会马上开始了,必须抓紧时间。
她敲响了大门,「总统先生,您的衣服送到了。」
门很快被拉开。
门後的聂御霆已经脱下了礼服外套,他身上只着一件黑色衬衫,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了里面精壮有力的胸膛。
可阮黎却呆住了。
因为她看见,男人的胸膛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胸口位置还微微有些渗血……
相比刚才典礼上的意气风发,这会儿仔细看,才发现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进来。」
聂御霆将她唤了进去。
阮黎走进去,讷讷地看着他的纱布。
「这是……因为车祸吗?」
聂御霆无所谓笑了笑,「小伤,无妨。」
阮黎明白了,果然,那样严重的车祸怎麽可能毫发无损呢?
一定是为了不影响总统就职典礼而默默隐忍吧!
鼻尖莫名有点酸酸的,她下意识指了指那处新鲜的渗血位置,「那……这是……」
这个位置有些熟悉,似乎正好吻合了她的身高。
聂御霆勾勾唇角,睨她一眼。
「早上被某个冒失的小东西撞到,伤口裂开了而已。」
阮黎反应过来,难怪他被撞了後表情有些难看……
想到他就这样顶着裂开的伤口,面色如常地撑过了整个就职典礼,她的心头瞬间涌上愧疚。
「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有伤。」她向他道歉。
聂御霆没出声,他的眸中不仅没有责怪,反倒升起几分愉悦。
为了确保典礼如期举行,他利用周末在私邸养了两天的伤。
没想到,高度运转的大脑一旦闲下来,想的全是她……
楚河中途出去一下,手机忘在了他的床头,结果就那麽几分钟时间,程蕊正好打进电话来了。
他接起来,猜想着是不是小丫头脸皮儿薄,不好意思自己来问,所以让程蕊来找楚河打探消息。
谁知道,完全自作多情。
她只忙着自己的设计,一点儿也不关心他的死活,气得他当下就挂了电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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