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刘爱香的腰蹭了蹭刘爱香的脸。
王亚丽和王巧丽高兴的都快跳起来了。
听着这灵动的大叫音,张爱国的心情莫名的变好了不少,问刘爱香,“玉江呢?又去哪了?刚吃了止泻药也不知道消停。”
刘爱香边给张爱国整着衣服,一边笑着。
“你还不知道吗?那孩子眼里心里都是那个何娜娜,这不,才刚到县里就说要去学校看何娜娜。”
张爱国呵笑一声,感慨道,“儿大不由人呐,他回来你就跟他说,让他和玉河住二楼最边上的房间吧。”
刘爱香假装推让,“那不好吧?亚丽和巧丽都是一人一间。”
“让两个男孩子住一间,会不会有意见?”
张爱国宠溺的捏了捏刘爱香的鼻子。
“玉河又不经常回来,怕啥?再说,他们是男孩子,总得让着两个姐姐。”
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出去了。
好像宋招弟真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只会喘气的保姆。
好像他们说什么都不会引起宋招弟任何动静似的。
宋招弟早就已经对张爱国失望透顶,心里不会有任何的波澜。
只是每次张爱国将三个女儿忽略的彻彻底底的时候。
她的心里还是会为三个女儿不值。
在张爱国心里,她的女儿们,别说跟刘爱的狗相比。
只怕就是刘爱香两个女儿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张爱国心里没有自已,漠视看不起自已。
对自已的女儿们,也是弃如敝履。
宋招弟双手的指甲,已经在手心掐出重重的痕迹。
看不起?
他越是看不起她们,她就越要在他眼皮底下膈应他。
膈应不死他!
张老爷子早已经在确认住哪个房间后,就出去跟隔壁的邻居大爷说起了话。
压根不知道张老太在屋里闹的这一出。
宋招弟也是真佩服这种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精准地找到能做的事。
她麻利地把东西放进张老太为她争取来的房间。
拿着自已的钱就往外走。
“宋招弟,死哪去了,快来给我洗脚!”
张老太叫了半天,宋招弟就是不应。
张老太着急了,穿上鞋出来一看。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房子,已经是空空荡荡的,只有自已的回声。
她忽然有点害怕这个精致的大盒子,就连肚子都开始咕噜咕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