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朗直接掀开她的袖子,抽出一张帕子,帮她擦拭一番,他看向自己的桌面,伤药还未曾收起来。
他行云流水地拉她过去上药,动作轻轻。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听到了。」
热气吹在她伤口上。
「我做错了当罚,按军规处置。」
「这就是你的君归?上药就完了?」
裴玄朗说道:
「当然不是。」
他突然拿出一把匕首,似乎要往自己手臂上刺去,沈时溪在他拔刀之际握住了刀锋,自己手心也被割破。
「你做什麽?我割绷带啊!」
「你,你不早说,好疼啊!」
右手上血迹斑斑,伤口火辣辣地疼。
裴玄朗给她上了绷带。
「军规是打二十棍,我的意思是让你拿军棍打我二十下。」
他说完,手指头剐蹭了她的鼻头。
「你明明还在担心我。」
「谁担心你,臭不要脸,不过今天这事儿我不和你计较了,今天我,我利用了你。」
「做了什麽?」
他云淡风轻地说。
「皇后要让我和君侯杀了寺庙里的嫔妃,我要挟君侯同我一起救人,就在刚才,利用你这里的人,把人送了回去,之後,皇后应该不会放过你,不过你放心,以她们的聪明才智一定知道这事是我所为,前来的太监,我已经把他弄晕了,他不知道你。」
「你是真的铁了心,和纪琳断了?」
裴玄朗抱着她,语气没有丝毫不悦。
「是的,其实更多的是,我不想成为她的绊脚石,当我与她完完全全站在对立面,我的身份曝光,那她不会受什麽影响。」
「那我告诉你,我与纪琳并无深交,倒是韩灵儿,与她有一段师徒情谊,你怕是托付错了人。」
沈时溪闻言惊坐起来。
「你,你骗我的吧?」
「我是闲得慌才骗你。」
两人忽然对视,他的吻就莫名其妙压下来。
一寸一寸蔓延开来,涎水经由唇瓣交织,暗淡的烛光逐渐熄灭。
「够了,你还没回答我。」
裴玄朗说道:
「说不准,我虽然和她算是朋友,但是我们对对方并不是两心相交的程度,所以说,你这一步棋太险了。」
沈时溪立马起身。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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