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去过医院没有,医生怎么说?”
邵铖汉看见严睢那样子,脚下意识地动了动,但最后忍住了,没踹到严睢身上去。
傅铂乐耐心解释道:“打球摔了。去了,轻微骨裂,没什么事。你干嘛,又翘课了啊?”
“怎么这么不小心?”严睢不赞同地看了傅铂乐一眼,而后随意摆手。
“这不重要。”
接着严睢非常熟练地掏向傅铂乐的裤子口袋,轻轻一勾把钥匙勾了出来。
“一会儿给你说。你们吃饭没有?”
傅铂乐:“没,你做吗?”
严睢:“哪用做啊。今天走的时候阿姨说她晚上不在家,中午多做了不少菜,都放冰箱了,热了就能吃。我想着你今晚可能不上晚自习,我也翘了,有点事想跟你说。”
邵铖汉看见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心里有点堵,他也不懂这种感觉哪儿来的,莫名其妙的,偏偏他又很在意。他的朋友里也有那种跟发小关系好的,喝同一瓶水,用同一双筷子的都有。
偏偏只有严睢让他这么介意。
他想不明白,也懒得想,推着傅铂乐进门。
傅铂乐还在跟严睢说话。
“那你不提前给我发个信息,我们今天不算放假,晚上要上晚自习。”
提到这个,傅铂乐像是终于想起了家里还有第三个人似的,回头问邵铖汉。
“现在是不是已经上课了?我忘了,怎么办?你要不要现在回去?我怕……”
“小同桌。”邵铖汉的脸色有点阴沉,他戳了戳傅铂乐的脸。
“我是抹布?用完那就丢?你这是卸磨杀驴。”
傅铂乐不知道邵铖汉说话就说话,戳他干什么,今天总是动手动脚的。但他也没怎么感觉到反感,就一直没提。
但邵铖汉这是什么意思啊,他到底是抹布还是驴?
“我没有。”傅铂乐认真道歉。
“我错啦。我忘了你今天照顾了我一下午,还没吃饭。一会多吃一点。如果明天老刘问起来,我来说。”
邵铖汉没说话,垂眸看了傅铂乐好一会,又捏了捏傅铂乐的脸。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傅铂乐忍不下去了。
“你干嘛老捏我?”
邵铖汉还是没说话,歪头做了个鬼脸。
(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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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走!你别抱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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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铖汉脸皮厚,但也还没厚到严睢说了有事跟傅铂乐谈,还一直在别人家里赖着不走。
他走的时候,再次提醒傅铂乐。
“明天我来接你。”
傅铂乐不方便走动,就是严睢送的人。
严睢把人送到了小区外。
“今天谢了啊。不过阿乐那脚是怎么回事?他平时打球很稳,不可能伤成这样。有人在球场上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