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身上全是红痕,後面还有两个巴掌印。红和白分明到刺眼,让人看到,就血脉偾张。
夏颂白声音沙哑,却又很软很黏,尾音拖得很长,像是难过,却又带着勾人的媚意。
沈庭宗不放过他,从身後伸出手来,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看过去。
这种时候,沈庭宗反倒格外强势,夏颂白有点怕他,却又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这种反差感,就好像沈庭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变了个人。
兽性大发。
这个词实在太合适了。
夏颂白脑子里晕晕乎乎,沈庭宗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玩他的舌头和尖尖的虎牙。
他好像被物化了,身上每个地方都可以供沈庭宗享受。
但他不反感这种感觉,在这种时候,他愿意全身心地投入,甚至可以说,他很喜欢这种被心爱的人完全掌控的感觉。
他们的身体,好合拍。
灵魂契合已经很难了,连身体相性都这麽好,夏颂白有点相信,他和沈庭宗是天生一对了。
沈庭宗忽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雪嫩浑圆的肩膀上,多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在想什麽?」
夏颂白下意识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在想……我好喜欢被你干。」
他说完就後悔了。
完蛋了。
果然,本来就一点空间都没有,听他说完这句话之後,更是膨胀到夏颂白有点翻白眼的地步。
感觉完全被占满了。
从身到心,连灵魂都灼烧。
夏颂白哭唧唧,可也怪不了沈庭宗。
谁听他说这麽浪的话,都会有反应。
可以说,沈庭宗已经很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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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钊和夏颂白突然离开,整个恒夏只剩下何邵一个人支撑。
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何邵简直要哭了:「你们把这麽大一滩事都丢给我,跑哪去了?」
沈钊笑了笑:「我们去岛上度假了。」
何邵嫉妒得都要变形了:「怎麽不带我一起!不行!我也要放假,这两天累死我了,该你们辛苦了。」
夏颂白笑道:「邵哥,那可不行,你可是我们主心骨。我们不在恒夏能转,你不在,恒夏是真转不了。」
他嘴巴甜,哄得何邵龙颜大悦,总算不生气了:「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出了多少事儿。不只是港内,全世界的金融圈子都地震了。」
其实是他不知道。
夏颂白作为亲身体会的那个人,现在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海岛上那一瞬间,无数数据流动,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庞然大物,在沈庭宗的一个示意下便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