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因同学,如?果你看到你最亲爱的凯尔特会长满身伤痕,你会觉得开心吗?”
“……”
没有给她准确的回复,只是反问,很好,棉因又?茫然了。
但她还是认真回答了凯尔特:
“如?果会长问的是我看到你身上带着满身伤痕的话,我肯定?是不开心的,我会担心,还会很担心,而且,我绝对?不会做恶作剧,”棉因说道,“我会带着会长你去?找诺卡斯老师。”
看来是真的很不满他刚才的行为了,凯尔特闭上眼?,点了点头。
“所以?,凯尔特会长,你能回答我了吗?”
“嗯,当然,只要棉因同学想知道,会长当然知无?不答。”
“哪里知无?不答了……”
“只是在回答之前,会长还有一个问题。”
棉因举白棋投降:“还有什么问题请一并说出来吧。”
然后她看着凯尔特的动作,呆滞了——
凯尔特脸上永远都挂着笑容,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笑容就像是一层假面,在摘下前,几乎不可?能预料到他下一刻要做的事情。
他就这样笑着,收缩回自己捧着药水瓶的触手,陡然抛开小瓶子。
“啪——”
玻璃质地的药水瓶四分五裂。
这样也就算了,他竟还用触手包裹住了碎成尖锐玻璃渣子和玻璃碎片的药瓶,这也还在棉因情绪稳定?的波值范围内,毕竟凯尔特的触手看起来还挺牢固,如?黑蛇墨玉般反射着粼粼光线的的触手上有着坚硬冰冷的鳞片。
直到另一只触手精挑细选着从小堆的玻璃渣和碎片里挑出一块和刀片类似的玻璃切片前,棉因都还只是单纯的疑惑。
凯尔特要做什么?
下一秒,答案揭晓。
凯尔特以?棉因几乎捕捉不到的速度卷起尖锐的玻璃切片就割掉了一根触手,棉因吓的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凯尔特会长!你疯了吗!什么原因想不开要这么做啊!”
眼?见着凯尔特还要往自己的眼?睛上捅,棉因连忙用力拽住他抓着玻璃碎片的触手,惊恐道。
凯尔特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棉因抢过了刀,他倒好,一点没慌,仿佛刚才做的事情不过是很平常去?吃了个饭,睡了个交,买了个东西?,不值得棉因这样大惊小怪。
再?看棉因,棉因气还没全?消的苹果一样的红脸上又?多了双更红的眼?圈。
……
凯尔特嘴角擒笑,还很平常心地摸了摸棉因的头发?,刚摸上去?,就被棉因逃开了,“凯尔特会长,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嗓子哑哑的,很气恼的样子。
凯尔特只能耸耸肩,懒洋洋道,“我只是,想让棉因同学体会一下我刚才的感觉。”
“看到棉因同学带着满身伤痕走了进来,如?果我不问的话就要隐瞒到底,而且就算是问了,棉因同学也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告诉我原因,满身伤痕无?从得知是从哪里来的,还不知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