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得跟金衔玉打个预防针的,金夫人安分了一段时间,怎么突然开始闹了?
金衔玉正跟药生尘一起挖梨。
在梨中间挖一个洞,往里面放上银耳和红枣一起上锅蒸是一种很有意思的吃法,生活总得多点趣味和烟火气。
睡醒之后药生尘的脑子就上线了,他的记忆回到昨晚复盘,发现有点不对劲,一番亲亲蹭蹭之下,金衔玉才讲他昨天的噩梦。
其实可以随意编个由搪塞过去,但是金衔玉并不想对药生尘说谎,他们的关系开诚布公、双方毫无保留地开始,金衔玉也想坦坦荡荡地继续。
一开始莫名其妙的难以启齿,讲完了反而能够肆无忌惮地调侃:“你都不知道,梦里的你扎人特别疼,表情也很吓人,我一看到你的表情就被吓醒了。”
他的尾音不自觉地拉长,好像撒娇一样。
金衔玉说这句话地时候手上还在给梨挖洞,药生尘坐的又离他更近一点:“学长,你忘了那个梦吧,那根本不是我,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金衔玉:“好。”
过了一会,金衔玉忍不住说:“其实你满脸杀意的样子还是很帅的。”
药生尘忍无可忍:“学长——”
金衔玉投降般的说:“好好好……”
这时,金衔玉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的表情有点不耐烦,但还是去餐厅取被遗忘在餐桌上的手机。
“郑楠?”声音清冷冷的,药生尘在客厅听见有点想笑。
郑楠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区别对待了:“金总,刚才金夫人打电话让您参加李夫人的生日宴,我已经帮您拒绝了。”
听到“李夫人”,金衔玉的第一反应是:“明月设计的李明月?”
李明月是个当之无愧的富一代,白手起家,近年明月设计跟金期实业还有不少合作。
也不对啊,李明月才三十二,正是奋斗的大好时光,本人更是未婚,怎么也不会叫夫人啊。
看吧,现在真的很少会有人想起那个李家了。
郑楠想着,提醒金衔玉:“李心柔的母亲。”
噢,是她们家啊,金衔玉想起来了,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要是她再提类似的要求你直接帮我拒绝。”
“好的。”郑楠本身就是这样做的,现在也只是报备一下,毕竟跟金夫人扯上了关系。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李心柔是谁啊?”
金衔玉被吓了一跳,正要转身,就被人环着腰,靠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学长,李心柔是谁啊?”
金衔玉拍拍他的手,示意药生尘放开他:“她是我之前的一个秘书,后来离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