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二人呼吸声的静谧,苏彻玉承受不住,手不住地抓紧被角。
“良熹敬······”
以为良熹敬不会再理睬她了,剩下的话苏彻玉便没继续说,但没成想良熹敬回应的很快。
“嗯,姑且信你这一次。”
苏彻玉闻言一愣,没想的他会这般答复,但她也没时间思考这是何顾了。
唇又被吻上,与之前都不同的温柔,每一次贴合都怕将她弄疼了,手被他握着,力道也很轻。
吻着吻着,苏彻玉的困意袭涌而上,她想着,良熹敬的气应当已经消了,那今夜她应该能睡个好觉了。
可渐渐地,她又觉得有些不对了。
“良熹敬,你的气不是消了吗?怎么,怎么还对我······”动手动脚的······
苏彻玉的话说完,身上人的动作明显一顿,其后他不经莞尔地道:“你不是说心悦我吗?那我总不能表现的无动于衷,害你伤了心吧······”他言语中的笑意满的快要溢出来了,“还是说,你是在骗我?”
骗他这事当然是不能承认的,不然她的后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嗯,不骗你。”
“好,那我们继续······”
······
东草见大人今日的神情,便知他与苏姑娘和好了,见状他也难免跟着高兴,因是大人苦了苏姑娘的同时,也苦了自己,近几日眼瞧着他都瘦了。
“大人,大人。”
“说话小声些。”
“是是,小的知错,小的知错······”东草会意地捂住自己嘴,小声回话,“周府发生的那事,周将军已经知晓了。”
想来昨夜寿宴结束后,周期年就将这事告知周淮与了。
“周府那先不急,你先派人去查一件事······”
良熹敬低声吩咐完东草后,便上了马车前去上朝。
只是回想起昨夜,他的嘴角上便噙着笑,
肩背上新添的伤虽还疼着,但他早无暇顾及,心口都将将要泡化在蜜里了。
直到他上了朝堂,这笑意才收敛,转而覆上的还是昔日里的清冷模样,让其他人也细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唯独周期年发觉到了不同,因是今日,良熹敬也不驳他的话了,他可是记得,自己前几日可是被他批驳的很惨的。
“爱卿啊,朕过会有话要同你说,你姑且先留下吧。”
段呈瑞倒是许久未寻良熹敬了,今日也是赶了巧唤他留下。
“是。”
也没拿称病的说辞早早退下,良熹敬自也想知道这会段呈瑞叫他留下是想说些什么的。
当众大臣退下,朝堂上只有段呈瑞和良熹敬时,段呈瑞才微微坐正了身子,于龙椅上俯视着良熹敬。
“何太医的医术了得,悄悄朕现在都能站起来了,多亏了你爱卿你啊。”段呈瑞站起身来,似要良熹敬好生瞧瞧他现在的模样,“要不是你为朕寻到了何太医这样的人,朕的腿这辈子怕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