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向何遥平道谢后,苏彻玉打算折返回去,但却被何遥平拦住了。
“你腿脚不便,今晚就在这间屋子将就一下吧。”
“他不会回来吗?”
他,指的是良熹敬,而且这屋子应当是给他住的。
“他今夜不会回来了,你先安心住着。”何遥平叫她宽心,“而且看样子,你住这,他是不会介意的。”
······
而实际良熹敬不仅那夜未归,后面一连十几日,苏彻玉也再未见到他人。
她是乐的自在的,也不想与他再见,因怕是再见之时,就是他要将她带进宫里的时候了吧。
她想,她还是要早日出逃才行。
而当她筹备着这番计划正烈时,良熹敬就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何遥平还在给她看伤,那时门就
被敲响了。
可先来的人,却是东草。
“何伯,大人受伤了,还望您能瞧瞧。”
他的声音传进屋内,两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东草本人是知道何遥平在里头的,但还是不敢破了门直接进去,因为他知道何遥平是有脾气的,不能坏了他的规矩。
而在屋里的何遥平与苏彻玉闻言皆是一愣。
他们诧异良熹敬怎么突然就受伤了?
何遥平与苏彻玉相视一眼后,起身前去开门,而这门一开便见手臂带伤的良熹敬站在不远处。
而苏彻玉自知道良熹敬就在外头,整个人也变的不自在起来,她到现在还记着他要将她带进宫里的那事呢······
她听见良熹敬被扶进屋内的声响,也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不可避免地望他那瞧,但却好死不死的与他对视上。
尴尬地移开眼,苏彻玉自觉地拿起放在一旁的竹棍,打算暂时离开这个地方。
“诶!莫动,就待那,莫动!”何遥平注意到打算开溜的苏彻玉,连忙“挽留”住她,“你挪什么地,就在那坐着就好。”
被强行劝阻没了行动的苏彻玉只好坐下,但此后也不往良熹敬那瞧了。
可那道莫名炙热的目光却仍让苏彻玉坐立难安······
“嘶——”
一道抽气声率先打破了此处的“宁静”。
“活该!”何遥平故意加重了包扎的力道,将良熹敬弄的生疼,“臭小子,受伤了就想到我了,疼不死你。”
咬牙切齿地说着,何遥平是真对良熹敬有些意见的。
苏彻玉在一旁听着,倒是有些幸灾乐祸,但知道那道目光仍在,便也没乐的太过明显,担心得某人“秋后算账”。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