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如实道:“学不来。”
戴柯沉默酝酿其他主意,不知不觉间,走到昨晚事发的街道。
“就是这里……”梁曼秋差点又勒到戴柯脖颈,胳膊被他拉下一点,“那个位置……”
戴柯盯了好一会,“今晚没人啊,换地方了?”
梁曼秋也纳闷,“没来么?”
一路走过摔跤的地方,梁曼秋不由扭头,好像真不见变态的身影。
她莫名有一些失望,心里隐隐期待戴柯能收拾变态。
“哥,你明晚还来接我么?”
戴柯:“谁知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梁曼秋怏怏叹了声,“如果你不来,万一我有碰上他呢?”
戴柯:“让你学骂人又不学。”
梁曼秋义正辞严,“不能说脏话。”
“痴线,不脏还能叫骂人?”
戴柯又就她往上掂了一把,单手托住她的屁股,相对没那么累手。
好像……挺肉乎的……许是姿势绷得紧,没有以前打她时那股弹性……
以往骑车十来分钟的距离,戴柯似乎走了很久,街景慢镜头流动,行人面孔模糊,声响空洞。
一步一步,只能听见心跳声,扑通扑通。
戴柯心猿意马,寒风中定了定神,手不着痕迹滑回梁曼秋的膝弯。
“你腿今晚还擦药吗?”
没有回声。
想难题发呆了?
戴柯又重复一遍。
还是无声无息。
戴柯悄悄扭头,想看她,入眼只有细柔微黄的头发。
睡着了?
戴柯小心抖了下肩膀,那颗脑袋昏昏沉沉,像球一样随他律动,没有任何主观动作。
竟然真的睡着了。
戴四海和阿莲回到家,发现家里又空无一人。
阿莲担忧,“小秋今晚不会又碰上变态吧?”
戴四海宽慰:“有大d在,不用怕。估计打打闹闹走路磨蹭了。”
只要戴柯不是变态,就不会出现意外。
话毕,大门传来开锁声。
阿莲迎上去,“哟,刚说着,你们就——”
“别吵。”戴柯沉声警告,微勾着腰,钥匙懒得拔,一手托着梁曼秋屁股,一手抄着她的膝弯,背着梁曼秋直接走向她的房间。
“睡着了?”戴四海低声问。
戴柯没理会,进了房间反脚轻手轻脚带上门,直接挡住了两个大人关切的视线。
戴柯轻轻将梁曼秋卸在床上,好像陪她一起完成坐下和侧躺上床的动作。
他给她摘掉眼镜,脱掉她的运动鞋,摆正双腿,拉过棉被。
一切做完,戴柯才发觉双肩发酸,坐在床沿,扶着后颈,脖子甩得嘚嘚作响。
被窝传来窸窸窣窣,梁曼秋哼唧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