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发出什么声音,岂不是都被他听见了?
“让他听。”
赫其樾就是要人嫉妒他。
南织鸢却难为情:“不行。”
她不要。
“嗯。”
“不要。”
赫其樾倒也乖,很快就点头了。
阿鸢的声音,他也一点不想让别人听见。
将南织鸢放到床上之后,他才离开去解决魏其舟。
魏其舟暂时不能死,留着他,他还有用。
赫其樾将魏其舟拉出内殿,直接将他绑在椅子上。
做完这些动作,他走了。
这一夜,魏其舟很煎熬,无比煎熬。
他在正殿,总能听见内殿若有似无的声音。
其实他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阿鸢如今正在和别的男人做什么。
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想象,越想,他就越气。
他简直要气炸了。
阿鸢!
她是他的皇后,却包藏别的男子在寝殿。
她简直罪不可恕。
魏其舟怒气汹涌,他下的药,竟然也只是给别人做嫁衣。
“阿鸢。”
“鸢鸢。”
“鸢鸢~”
赫其樾从来就没有这样叫过她,此刻听着这称呼,她浑身都不对劲了。
他怎么那么会哄人?
呜呜!
“鸢鸢,唤我夫君。”
他说着,吻一点一点落在她耳后。
“夫君。”
她唤他,指尖攥紧。
赫其樾还是不满意,他咬住她的唇,细细啃咬。
“唤大声点。”
这一声,他要让某个手下败将听听。
“鸢鸢。”
“织织。”
“南南。”
他什么称呼都叫了,越叫越离谱,最后竟然还喊了她一声:“娇娇儿。”
她那样娇,就是娇娇。
“夫君。”
这一声,她觉得自已喊得够大声了。
可赫其樾还是不满意。
“再大声点。”
南织鸢只能认命了,她喊了。
殿外不能动的魏其舟:憋屈死了。
今晚这种情况,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
他此刻恨不得冲进去将床上两人都杀掉。
他们,太过分了。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赫其樾拥着人开口:“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