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门斯听到段砚初要问问题,眼神有些许明亮:“请问。”
“你真的没有双胞胎兄弟吗?”段砚初皱眉问。
“没有。”克莱门斯回答。
“没问题了,予泊送客。”
克莱门斯:“……”用完就丢真是个心狠的小家伙。
过了会,病房门缓缓关上。
段砚初背对着门,垂眸捏了捏额角。
经历了刚才那一番意外,他有种浑身上下都不对劲的感觉,说不上是不舒服,但并不是很自在,身体燥热,有些坐立难安。
难道是因为受到惊吓导致的吗?
手刚捏上额头,就被一只手接过,粗糙的指腹让力度格外有存在感,也揉得恰到好处。
“头疼吗?”
“嗯,有点。”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陈予泊站在段砚初身后给他揉着额角。
“陈予泊。”
“诶。”
“爬窗挺快的。”段砚初想起刚才的瞬间,脑海里浮现在情绪极度恐惧的刹那从窗外出现的那张脸。
要不是这家伙……
他深深吐出气,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颤,而后感觉到肩膀被握住,甚至捏了捏。
“那我不得快点出现免得你害怕。”
头顶落下些许得意的声音。
段砚初余光落在肩头的手,见他手指头有些破损,估计刚才爬窗时更严重:“谢谢。”
“那我帅吗?”陈予泊凑到他脑袋旁问。
脑袋旁的雪松檀香再一次溜入嗅觉,活跃实际,再次抚慰疲惫的神经,却也惹得心烦意乱。
段砚初喉结微微下咽:“嗯。”
“这次我又救了你,那我有奖励吗?”陈予泊觉得自己也是胆子大了,敢跟老板讨要奖励了。
段砚初微侧眸,凑近他:“接吻要吗?”
“!!!”陈予泊猛地站起身。
段砚初唇角微陷,真是没胆的家伙:“那你自己先想想吧。”
陈予泊见他转移话题了,顿时松了口气,又觉得心头空空,啊,奖励就过去了吗。
“刚才你看见了那个开枪的人吗?”段砚初问。
陈予泊听换了个话题:“没有,但是刚来医院的时候我就有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但我不确定是盯着你还是盯着我。”
段砚初‘嗯’了声:“你说,如果信息素指导剂正式进入医疗系统,所有的失控者都能够得到较好的治疗,你觉得谁最不想看到这个情况。”
他说着,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陈予泊立刻上道,给段砚初捏着太阳穴,边观察他的表情:“克莱门斯心里可能会不痛快,毕竟你说过联盟花了人力财力物力在研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