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后就可以摘下项圈?”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建议让陈保镖先用强制手段让项圈失效再摘下。”
“就这么简单?”
“是的楚部长。”
“哈哈,联盟可是研了十年啊,果然我们家砚初一出手就不一般。”
段砚初眼皮动了动。
“诶诶诶太阳醒了。”
“嘘,别太大声,吓着他了。”
“这段时间肯定是累坏了,整天泡在实验室里。”
“哈哈联盟那些人可是泡了十年都泡不出来解决方法来。”
段砚初睁开沉重的眼皮,然后就现身旁站着一圈的长辈,各个一脸慈爱,弯着腰盯着他。
“……”
他想坐起身,却现身体没什么力气。
“我来我来我来!”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入长辈们的阵营,恰好扶住起身的段砚初。
段砚初:“?”
陈予泊‘唰’的坐在床边,揽住段砚初虚弱的身体让他靠在怀里,眼巴巴看着他:“大少爷需要我的,对吧。”
雪松檀香的beta信息素再一次掠过鼻尖,刺激着嗅觉对大脑神经的作用。
段砚初喉结滚动,松着力往身后的怀抱靠,没否认,也没推开,看向正担忧他的父亲们和叔叔伯伯:“你们怎么都来了?”
兴许是刚醒,声音有些倦怠沙哑。
“我们能不来吗,你突然晕倒吓到我们了。”omega父亲段予骆叹了声气。
段父幽幽看向抱着儿子的陈予泊:“我们不来都不知道你竟然安排私下行动去找失控者,监测中心已经现有两名失控者的项圈失去信号,估计过会就找上门来了。”
被一语双关的陈保镖:“……”
“不用批评陈予泊,是我让他去找失控者的。”段砚初知道父亲们的意思。
失控者全部归联盟和监测中心管理,失去项圈信号就代表着危险信号,但他需要这么做。
段父没好气道:“他是你的人我敢批评他吗,我是在担心你!许怀川刚才都说你是因为疲劳过度累倒的,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不清楚吗。”
陈予泊觉得这位父亲骂得有些凶,下意识用手给段砚初捂耳朵。
段父:“……”黑脸。
这可恶的s3+,要打还真不是对手。
段砚初一愣,反应过来后唇角微掀,他将陈予泊的手拉下。
陈予泊被大少爷细软的手握住,心情荡漾,又察觉到他的手有些凉,握入掌心给暖和暖和。
果然,开了荤他就知道自己身为保镖的任务更多了。
包括给大少爷捂耳朵,暖手,甚至是暖床也可以。
“我现在需要更多的失控者加入临床试验。”段砚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