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我杀了你与伱何干’的傲慢做派啊!
“啊啊啊!”
左丘冉仰天长啸。
刘季让人将马车靠上去,问道:“没事吧!”
左丘冉脱下锦袍将兄弟尸体包裹,放在马背上擦了擦脸上的血后道:“刘亭长,妈的,下次我一定要打死他!”
刘季一脸呆滞的带着自己两个兄弟,以及受伤的左丘冉和吕黑马回到亭中。
“嗯,韩信不在?”
刘季看见等在亭中的韩三。
“是,求盗去乡里了,因为乡里有召唤……”
……
东平乡。
“铛!”
王斌随手这么轻轻一弹,霜花刀刃上血渍被振飞。
真是好一柄吹毛断发的好刀啊!
如果不是这柄刀刚刚砍下乡佐董费的头颅,乡公所中的大小官吏恐怕都要仔细品鉴一番!
王斌淡然的将脸上还残留着错愕的董费头颅挂在腰间,高举着县中都尉府韩去疾赐予的令牌高声宣布道:“董费勾结邪教,霍乱乡里,现已诛杀!”
听见董费这个罪名之后,乡中的小吏也不再惊恐了。
哦,原来是邪神乱党一事啊!
县中秦军过来屠杀一村百户,怎么可能没人为此事负责呢?
显然,县中将邪神发展壮大一事,都归咎到了乡佐董费的头上了,派了一个秦军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把他脑袋砍了。
“大人英明!”
“是啊,天日昭昭,董费此贼实在是罪有应得……”
乡内官吏回过神来之后,立刻明白应该怎么表演!
立刻把所有矛头和罪责都丢到董费的头上,恨不得将乡里母猪半夜惨叫都归责于他!
堂下唯有一人,脸色发白,双股颤颤。
“此是何人?”
“大人,我要告发!”
“他是董费之侄,董子玉,欺男霸女,为恶乡里……”
看着这群平日里和伯父董费或是称兄道弟,又或者在伯父面前谄媚摇尾之人构陷,自诩为风流才子的董子玉一时都懵了。
“罪官家属?”
王斌眉头一皱,抬手顺势一砍。
“咕噜!”
好大一颗头颅,从脖颈上滑落。
咕噜噜滚到门口!
一只脚恰好踩住头颅,顺着这只脚向上看去,却见一位面容坚毅,腰间仗剑的大好青年。
“韩信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