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下床都差點跌倒的時候。
秦綰後悔死了自己剛才的妥協。
身旁,慕少程低笑著伸手來扶她,被她甩開。
她很自強地自己緩了幾秒,才慢吞吞地,拖著酸軟的雙腿走進浴室,去洗漱。
「以後,要記得常喊老公,你這麼好聽的聲音,總是連名帶姓的多可惜。」
慕少程那個不要臉的男人跟著她進浴室。
站在旁邊看著她洗漱,還一邊調情。
秦綰想到剛才被他折磨得要瘋的時候,她妥協的喊了一聲「老公。」
原以為他真的會信守承諾的放過她。
卻換來他更加兇狠的掠奪。
她就想把杯子裡的漱口水直接潑他頭上,或者,殺了他。
可能是看出了她眼裡的殺意。
他突然傾身到她耳邊。
低低地說,「殺夫這種事可不能做,你要是把我殺了,那你就得守寡一輩子。」
「我不會守寡一輩子。」
秦綰瞪他。
慕少程笑,嗓音性感撩撥,「你是不是知道,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到時每晚來找你。看來,你還真是重口味。」
「你有病。」
秦綰吐掉嘴裡的漱口水。
氣得胸口都在起伏。
「不是病,是癮,對你的味道上癮。剛才你的樣子也很享受的不是嗎?」
「……」
秦綰的臉燙得要燒起來。
她再怎麼也比不過慕少程這個不要臉的。
什麼話都敢說。
什麼事,都敢做。
她的視線落在他削薄的唇上,不自禁的就想起剛才他用那樣的方法折磨自己。
逼得自己喊他老公不說。
現在還來嘲笑。
她把杯子和牙刷同時往水池裡一扔,惱怒的就把他往門口推。
「慕少程,你滾出去。」
慕少程任由她把自己推到了門口。
在她伸手開門,要把自己推到門外的時候。
他突然抓著她,反把她抵在門後,
「秦綰,以後對我溫柔點,不然你凶的時候,我容易覺得你是重口味的想要,對我做出的另類邀請。」
「……」
秦綰罵他的話,生生卡在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