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类在宇宙中如此渺小,我们一天还在为了鸡毛蒜皮东拉西扯,真是无聊,索然无味。”
“哈哈,这一下子又回到现实了。”
“嗯呐,一想到明天我还要去面试,想想就觉得索然无味。”
“哈哈,你有自己的目标,去找工作不也是为了你的目标的嘛。”
“虽说是这样啦。只是我也困惑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达到目标,一天天的,惆怅着急得很。”
“慢慢来嘛。人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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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踩着点出了门,坐在轻轨车厢里头继续水字,昨晚和菇菇香的睡前茶话会唠嗑到了凌晨一点左右,早间她又八点爬了起来收拾上班去了,这会儿估计在午休。
而自己呢。腿上放着装了简历和作品的文件夹和包包,继续水。旁边小姐姐在刷视频,自己运指如飞,好像有点谜之励志的感觉怎么破?
摸了摸额头有点飞的毛毛,突然探身左望看了看车厢,不算挤,话说有个十来天没出门,有点陌生的感觉。
啥都没变,却又瞬息万变。人们的悲欢看似触手可及却又永不相通。喵了个喵,又探出身去朝右看,有条穿黑色长靴的美腿晃在眼前,摇曳生姿。
可她是个女的。好像水文这会儿也索然无味起来。娘的,还是学习使我快乐,就是比较会累。
皮皮夏抠了抠眼角,有点痒痒,没有眼泪。她可没这么容易成为网抑云村的村民,伤春悲秋唐诗宋词里头多到麻爪,早已练就没心没肺的人,对村里那点儿故事免疫,可为什么昨天新刷到的小说竟然能把自己弄哭了呢?
果然打脸就和真香一样,宛如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无一人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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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轨到了个换乘大站,上下的人都多,皮皮夏安稳如山,今天要去面试的地儿也要换乘,但是好在轻轨直达,也就让人省心不少。这会儿又抬头看百态(不多观察怎么多水字数?)。
站着的、坐着的、翘腿的、岔开的、年轻的、年老的……皮皮夏在想着,大家要是不戴口罩,不戴她也看不清楚人脸。只是不戴口罩聊天的人会更多些,至少不会几乎全都埋头玩着爪机——
各自狂欢,一起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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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的,思维又劈叉了。
身旁左侧小姐姐的星星耳环亮闪闪的,看着有点暖和。
左斜对面的小姐姐和旁边站的小哥哥是一对儿,小姐姐应该长的还不错,直觉。
正对面的老婆婆和老爷爷是周围目之所及没玩手机的,新发现。
正抠抠索索瞟着这个世界的皮皮夏被到站提醒给打断了,终点站,所有人下车。
素来懒散的人自然是要看直梯的,but直梯坏了,混迹人群中去,忽然她有三行诗:
人海沸腾
世界喧嚣
我如孤岛
喔豁,生活就是反复横跳,习惯自己思维跳跃不时抽风的皮皮夏写下了这首诗。毕竟,这样至少能水十二个字。不亏。
而且皮皮夏觉得给自己定个规矩,就像投稿只投千字稿,那么水这《都是书荒惹的祸》也能定个规矩,比如:
随机水,想咋水就咋水,但是,每水一章必须在两千字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