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丹丹听闻,下意识摸了下嘴唇,同时感到胸口疼痛,她羞涩地看向白柔,“柔柔,是……是真的吗?”
白柔心中五味杂陈,点点头:“是。”
“你……你怎么不拦着点啊?”白柔跟江林走那么近,早晚发展成对象,今后自己如何面对他们两个啊。
“当时你已经没有呼吸和心跳,江林是为了救你!”白柔郑重地解释一句。
路丹丹明显察觉到白柔不高兴,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我跟江林只是普通朋友!好了,别胡思乱想,等会还要去县医院复查!你准备一下。”白柔尽量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如鲠在喉。
江德贵适时说道:“路丹丹同志,你别往心里去,大林子没有轻薄你的意思,他在救你,是我同意的!”
“要不是他,你怕是没命啦!”
他拉着刘半仙退了出去,关上房门,沉下脸,“半仙,你怎能挑拨离间?对你有啥好处?”
刘半仙面沉似水,“我说的是事实,江队长,江林会不会医术,你比我清楚!是我诊断出现纰漏,患者应该是短暂性昏迷,不用治疗,到了一定时间也能自动醒过来!”
“让江林走了狗屎运,并不是我医术不行!告辞!”
他提着药箱,骑着二八大杠离开。
江德贵陷入沉思,是啊,他看着江林长大的,什么时候学的医术?跟谁学的?先是救了公安小朱,如今又救了路丹丹,绝非巧合,也不是运气好。
他那大胆的救人动作,江德贵没见过,想着有时间问他跟谁学的。
孙二蛋赶着一辆驴车回来了,载着白柔和路丹丹前往县里。
江林吃了两个烤地瓜,体力才渐渐恢复。
“林哥,病人是谁啊?现在怎么样了?”孙海龙好奇地问。
江林眼前不禁浮现救人的场景,路丹丹的嘴唇软软的,香香的,还有点微甜。
手上的感觉,饱满而富有弹性,当时一心救人,没有什么歪心思,但现在不一样,忍不住回味起来。
“林哥,你咋不说话?”孙海龙问道。
江林敛起思绪,说道:“患者是路丹丹!”
“哦,不是白柔就好!”孙海龙暗中松口气。
不久后,江明亮带人来接班。
翌日。
江德贵通知民兵去队部召开会议。
江林赶到地方,孙海州的父母和江永昌夫妇正在大声吵闹,看他过来,立即围上来。
“大林子,你们是怎么巡逻的?俺家的粮食都被偷走了!”孙海州的母亲眼睛都哭肿了,一想到没吃的,日子怎么过啊。
孙海州的父亲面无表情,不停地唉声叹气,“贼去俺家了!你们民兵咋没发现?”
谁干的?要知道最近屯里没丢过东西,家里粮食本来都不够吃,谁这么可恶?是土匪干的吗?
没等江林说话,何春妮怒斥道:“你是民兵排长,俺家的粮食也丢了!你要负责赔偿!”
“大林子,俺家粮食和一口锅,都是在你们巡逻期间被偷走的,你看怎么赔吧?”因忌惮江林,江永昌说话不敢硬气。
江林不禁冷笑:“江永昌,你一个大男人,家里东西被偷,你都不知道,是不是废物啊?”
“我……,黑更半夜的睡着了,不知道小偷啥时候去俺家的。”江永昌脸上有点挂不住。
“怎么没把你们两口子偷走啊?”江林寒声道。
“你说的什么话?哪有偷人的!”何春妮怒斥道。
江林看向孙海州的母亲,“婶,不要着急,等抓到小偷再说!不会让你们一家饿肚子!”
说完,他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