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关他的事。”凌寒江扯了扯他的袖子。
见两人的亲密动作,晏成舟不禁皱了皱眉,还是眼不见为净为好。
他的动作都被沈叙白看在了眼里。
晏成舟向两人抱了抱拳:“既然世子来接公主了,臣就先行告辞了。”
说罢,他便骑着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叙白看着远去的晏成舟,又看看红着眼睛的凌寒江,不禁叹了叹气。
他上辈子定然是欠了晏成舟许多钱。
才惩罚他要将自己喜欢的姑娘,与情敌搭线牵桥。
这世上怕是不会有他这么惨的人了罢。
……
晏成舟回到晏府后,猛灌了一壶茶后,才平复下来了心情。
天知道,他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平静。
凌寒江流泪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抽痛了一下。
只是碍于两人现在的身份,他不能再做任何逾距的事情。
不知不觉,晏成舟来到了凌寒江住过的院子。
梅花开得正艳,就和当他送她的一样。
身为锦衣卫要随时保持清醒与警惕,因此,他甚少喝酒。
但此刻,晏成舟突然很想喝酒。
烈酒入喉,心醉酒未休。
个中心事,又能说与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