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对你顶多是能提起注意力的存在,却生生演出了深爱你现爱人背叛的苦不堪言。
多傲慢呀。
显得非你不可一样。
和那位把你当借口反叛自己家的霸道总裁一模一样。
拿你当表达自己温柔体贴个性的物件呢。
在柳絮冬的手碰到你的手背时,你忽而弯下腰,手心虚虚地搭在他的膝盖上。
他一瞬间战栗起来。
你仰头看他,让他的手搭在你最脆弱的脖颈附近,这种姿势会让男人的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
你:[我只有哥哥你]
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哥哥你]
你:[哥哥愿意相信我吗?]
柳絮冬不答,只是静静地坐在这里看着你,如同审视一般。
收起了平日的温柔皮囊,将自己最冷漠最薄情的部分缓缓抽离开来,暴露在你的视野里。
你没有因为这种无形的驳斥产生退却的意思,反而主动地、缓慢地挪动了身形。
你的手心滚烫,始终搭在男人的膝盖上,并且随着身形的改变,手掌一寸一寸地向里移动。
滚烫灼热的温度与渐冷的温度渐渐融合在一起。
你也抛弃了平日里故意压过的嗓音,脱离少年的清冷音质,这让你的声音听起来都是如此的磁性性感。
你:[哥哥不信我对吗]
你挑起了他的手掌,在柳絮冬无声的凝视中,将他抵在了自己的领口处。
你又重复一遍:[我们什么都没干]
你笑着眯了眯眼睛:[不然,哥哥来亲自检查一下?]
*
无论男人展现给别人是怎样的形象,在你这,他永远是假意冰冷的。
柳絮冬的双腿曾经受过很严重的伤,这让他几乎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停止,一样行走。
于是连撑起来的动作都做不到。
唇齿相交之间,那些所有的冰凉都不受控地渐渐升温,最后化作一摊听话的水。
男人起初是被你的提议打了个措手不及,毕竟场合不对,毕竟门外还有很多外人,毕竟现在的时间他们应该共同出现在宴会厅里。
而最终让他丧失主动权的,是男孩子放置在他腿上的双手。
脆弱的部位总是很敏感,腿部附近的所有皮肤平时他连碰都很少碰,因此也早就了那处的肌肉矫情又无力。
不听话的颤抖不已。
徒有的细小缝隙从来没有被完全打开过,所以他绷紧了肩膀,绷紧了胳膊,这些动作都让他看起来无比的胆怯。
柳絮冬觉得自己落了下乘,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很快,男孩子的嘴唇碰了碰他的下巴。
明明他才是最被动的那个,江至迩的语气却要委屈多了:“哥哥,你刚刚擦的我伤口好痛。”
痛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