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黎明到来,一切都无所遁形,商或雍掀起被子想跑,可苏听禾身上的痕迹却提醒着他昨晚有多么激烈和荒唐,他如果跑掉了简直就是不负责任的渣男。
于是,商或雍打电话给宋助理说今天无法去公司,并让人送来了两身衣服,其中一套特别备注要高领。
全部准备好,商或雍怀着复杂的心情等待着苏听禾醒来。
人醒后第一反应是找他,商或雍轻拍苏听禾的后背安抚着,手掌和指腹所及是一片滑腻的肌肤,商或雍往上扯了扯被子,包裹住苏听禾的后背,问道:“要喝水吗?”
苏听禾点头,声音哑着:“要。”
商或雍端来一杯温水,苏听禾小口啜饮,但喝的度很快,不一会儿一杯水就见了底。
“还想喝。”
直到喝光两杯水,苏听禾才缓了过来,商或雍心想看来昨天缺水的厉害。
昨晚的衣服不能再穿,商或雍把新的衣服递给苏听禾,让他自己换上,然后出来吃饭,可苏听禾从卫生间出来后却披着浴袍,商或雍问他怎么回事,苏听禾含糊地说不舒服。
商或雍没有言语,桌子上摆着清淡的食物,他招手让苏听禾先吃饭。
苏听禾坐在软椅上,用汤匙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商或雍双手抱胸坐在对面安静地看着他,见苏听禾喝了半碗粥才开口:“怎么样,对我昨天的表现还满意吗?”
苏听禾埋头喝粥,突然被呛,扯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嘴,脸上泛着浓艳的红,声若蚊蝇:“满意。”停顿片刻,又补充说:“就是太凶了。”
商或雍耳朵烫,面色如常,“还不是因为你那杯酒。”
哪杯酒?苏听禾心底怪异,想到昨天他刚过来,商或雍也说了奇怪的话,离开的时候,苏听禾注意到他和商或雍住的这间房1413,不是14o7。
走路的时候,商或雍看到苏听禾姿势怪异,心中差不多有了猜测,开车经过药店,商或雍下去一趟带回来一个纸袋,苏听禾还以为商或雍身体不舒服,但当看到纸袋里的药品后,红着脸不敢说话。
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昨晚的细节,只当作夫夫生活中的正常一部分,两人正常的回家,商或雍次日正常的上班,晚上却没有按时回家,苏听禾只在手机上看到商或雍来的消息:【去国外出差,要两周以后才能回来。】
苏听禾心头一直有个疑惑,为什么商或雍在1413,侍应生塞给他的却是14o7的房卡,但他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商或雍撇在了家里。
*
14o7其实并没有住任何人,因为商逸之现自己不对劲,并被侍应生引导着去了14o7后,他就敏感地察觉出有问题,于是他连忙让人开了另一间房,并让人在14o7门口蹲守着。
商逸之还在泡着冷水澡,罪魁祸就被人抓了进来。
苏清越感到恐慌,他不明白今晚出了什么差错,他明明看着苏清禾与商逸之喝了下药的酒,又买通侍应生把两人带到14o7,可转头想要找商或雍看看这两人丑恶的嘴脸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商或雍。
戏已开演,重要的观众却消失不见,苏清越急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苏听禾明明在结婚前喜欢的是商逸之,凭什么却在结婚后和商或雍恩恩爱爱,苏听禾根本就配不上商或雍,却享受着商或雍的宠爱,苏清越看不惯这一切,他要揭穿坏人的真面目,让商或雍不再蒙在鼓里受苏听禾的欺骗,顺便日行一善,让真正的小情侣终成眷属,苏听禾要是知道这一切恐怕还得感谢他。
但是,商或雍不见了,苏清越找不到商或雍,他只能自己先来14o7,准备录下视频,给商或雍。
他刚打开房门,就被冲出来的人带到了这里。
可是,商逸之是怎么现的,而且,这间房间里并没有苏听禾。
商逸之直接开口:“解药。”
苏清越装作不懂:“什么解药?”
商逸之今晚心情本就不好,之前想追的人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什么秦家的小儿子,本想趁机和人再续前缘,却现对方根本无意于他,现在又中了这种药,心情格外暴戾,表情扭曲,抓着苏清越的衣领,狞笑道:“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药。”
苏清越瞬间变了脸色,大叫着:“我真的没有解药,你快放开我,和我没有关系,我哥他喜欢你,是他,是苏听禾让我下的药,我什么都不知道。”
商逸之拍了拍苏清越的脸,拽着苏清越往床上甩:“你哥哥还真是有个好弟弟,既然哥哥没有来,那就弟弟来吧。”
苏清越乱打乱踹,想要挣脱,可商逸之的力气却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大,何况还是中了药的男人。
事成后,苏清越哭哭啼啼,想要掐死商逸之的心都有了,但是他不敢,商逸之竟然还拍了他的照片。
商逸之抽了支烟,烟雾缭绕中问道:“你想不想吃进商氏集团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