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次发病也是在一个晚上。
我让常桉将我搬到了院子,我的旁边还点着炭盆。
常桉用毯子将我拢在怀里,抱着我。
感受着我在他怀中痛得直抖。
“杀——”
我艰难的睁开眼,问常桉。
“外面好热闹,是千瑆回来了吗?”
我们院子偏僻,从我这个位置抬头还能看到外面火光冲天。
常桉看着我,用从未有过的祈求和颤抖语气轻声道。
“再撑一会,将军回来了,一定可以救您,娘娘,求求您再撑一撑,就当是为了奴才也好。”
我缩在常桉的怀中,气若游丝。
“常桉,换我一声我的名字吧。”
常桉努力克制着呼吸,将嘴唇贴像我的凹陷的脸颊。
“瑆蘅,阿蘅,别睡,再撑一撑……”
我努力睁开眼看着常桉,想将这个世界我唯一的温暖深刻于心。
最后喊杀声渐歇,我撑着最后一口气,在常桉耳边轻声道。
“常桉,别难过,我只是回家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