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朗也注意到我的眼神,他低下头就瞥到衣领上的口红印,下意识开口:“我……”
我很快的调整呼吸,打断他:“宋以朗,你想离婚吗?”
我说的很平淡,就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多欣,无风无雨。
可宋以朗眼神却一下就暗沉下去:“你胡说什么?我们是军婚,军人有规定,不得随意离婚!”
他气的走在我前头,比我先进了屋,关上房门。
我站在屋外,很久很久,等到秋夜寒意笼罩才进了屋。
见我进来,宋以朗看着墙上挂着我父母的合照的位置空落落的,只剩了白墙。
家里的东西似乎少了许多,有些清冷。
他再一次开口:“爸妈那张合照你怎么撤下来了?”
我一怔,随意找了个借口:“落了点灰,拿下来擦后,我忘记挂回去了。”
说完这句,我就进了卧室。
如果宋以朗真的在意这个家,就会发现,家里的日历有撕过的痕迹。
……
客厅里,宋以朗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少了股烟火味的家,有些郁闷,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溜走,脱离他的掌控。
他仔细想了想,或许今晚的事真的惹我生气了。
平日里我是难得的好脾气,大院人人都夸他找了个好媳妇,回家也总能吃到可口的饭菜。
于是他决定再跟我聊聊,来到卧室,见我从浴室出来,宋以朗就走了过去,站在我面前。
我们很长时间以来的没有这么近距离过,我猛然向后退了一步。
宋以朗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神比平时温柔:“是不是因为稚月的事,生我气?”
“我跟你解释很多遍了,师妹真的只是我战友。”
我这才反应过来,宋以朗是是为了江稚月的事在跟我解释。
我点头,很轻很浅的回了一句:“嗯,我明白的。”
听到肯定的回答,宋以朗躁动不安的心总算安抚下来,他转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