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亏我还担心小舟哥哥看了视频会害怕我呢。”
“不会。”鹤知舟道,“我为什么要害怕你?”
宋礼玉此时已经绕路回到了自己的飞行器上,他驾驶飞行器,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还围在校门口的记者们,给校长了信息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后驶离学校。
“不知道呢。”宋礼玉回答鹤知舟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应该是我问你吗?我为什么要怕你?”
他低头用手帕擦拭眼角,努力将眼周擦红后抬头去看鹤知舟:“兄长,父王他在前线受伤了,他让我不要对外声张,怎么办啊?”
鹤知舟慌忙站起身,走到宋礼玉身边,他单膝跪了下来,抚过宋礼玉的眼角,眼中的心疼毫不遮掩:“没关系的,国王骁勇善战,不会有事的,还有我在王都保护你,别怕……小鱼。”
这样的行为对于骑士和公主来说太逾矩了,鹤知舟在宋礼玉长大后就有意和对方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但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对宋礼玉落泪无动于衷,这一系列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
他就像是安慰小时候因为怕黑而抱着大玩偶无助地找他的小宋礼玉一样温声哄着。
鹤知舟在这边哄人,完全没注意到宋礼玉的裙摆处,一截透明的小触手伸了出来。
明明在记忆里他是作为骑士陪着宋礼玉长大,看着对方一点点出落的这样明丽的,但是今天在见到穿着裙子在阳光下喝茶的宋礼玉的时候,他居然有一种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宋礼玉的震惊和……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
宋礼玉笑了笑,他饶有兴味地看着鹤知舟脸红的样子,伸手道:“把父王的信给我吧。”
鹤知舟将信递出,手指克制地捏在信的最边缘,宋礼玉有意去碰他的手也碰不到。
宋礼玉的裙摆又动了动。
刚才他其实有想过要不要干脆不走剧情,直接把尚且处在易感期迷迷糊糊的鹤知舟用触手捆住,给对方灌卵灌到崩溃,连着一两天后退出游戏,也算是满足了鹤知舟“怀卵“的愿望,这次的游戏也就不玩了。
但易感期好像在游戏里没有效果,鹤知舟是清醒的,霸王硬上弓不太对劲,而且……宋礼玉觉得这也许是一个趁机探索鹤知舟为什么会在易感期这样不安的好机会。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克制守礼的骑士长先生很可爱的原因在内。
宋礼玉愉快地选择留下来玩游戏。
宋礼玉噙着眼泪点了点头,终于没继续哭了。
宋礼玉不哭了,鹤知舟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和宋礼玉的距离未免太近了些,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息。
鹤知舟原本正在拍着宋礼玉的后背的手一下子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在空中停了好几秒,最终收了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收回手的时候,鹤知舟莫名感觉自己的胸前被什么湿答答的东西舔了一下,还有隐隐的吮吸感,让他一个激灵。
他低头,身边除了宋礼玉什么都没有。
……错觉?
鹤知舟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宋礼玉的动作拉开了注意力。
宋礼玉拍了拍裙摆,自己站了起来,声音淡淡的,还带着哭后的沙哑:“是我忘记要和兄长保持距离了。”
他只是在陈述事实,但鹤知舟莫名觉得宋礼玉是在阴阳怪气。
鹤知舟小心翼翼地解释:“虽然我们都是男性,但身份有别……”
“哦,身份有别。”宋礼玉面无表情地重复。
鹤知舟识趣地闭嘴不说话了。
宋礼玉是真的不喜欢鹤知舟在和他相处的时候把自身态度放的太低,但这是游戏里还没恢复记忆的鹤知舟,他总不能对这个鹤知舟生气,于是攀附在鹤知舟胸口的触手又往下挪了挪,挪到了对方的腰间。
鹤知舟险些没站稳,他疑惑地低头,又看了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