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分不清现实了。”傅衍舟俯下身,挨在她颈窝,“你的肉,你的血,是傅家一口饭一口水喂养大的,你依附了傅家这么多年,是摘了项链,脱下衣服能扯平的吗。”
她胸口感受到他手的温度。
男人宽阔的大掌牢牢包裹住。
渐渐变形。
傅衍舟看着粗大的指印,拇指挑起她下巴,“乔染,骨气用错了地方,是可笑的意气。”
乔染盯着他,“华小姐在老宅,她容得下我吗?”
“她容不容得下你,不是你考虑的。”
“她要我滚呢。”
傅衍舟也盯着乔染,喜怒不辨,“她说过吗。”
“衍舟!”华菁菁这时在外面拧门锁。
乔染推开他,蹲下捡起衣服,迅速穿好。
拧动的响声越来越急促,尖锐。
傅衍舟打开门。
华菁菁梭巡了一圈,墙角立着行李箱,乔染赤脚杵在那,脊背一下下起伏,剧烈地喘息。
傅衍舟的呼吸亦不稳,是絮乱的。
眼底有将要熄灭的火焰。
华菁菁心口一咯噔。
是吵架了,动手了?
还是什么不可告人的?
“乔染,你闹什么。”华菁菁质问完,又望向傅衍舟,“你打她了?”
何姨大惊失色,冲上去检查乔染,不红不肿的,没挨打。
“染儿小姐,不闹了。。。”何姨抢她的行李箱。
乔染明白,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