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柳氏院外,两个守门的婆子正在吃酒赌钱,见她过来其中一个立刻起身要去禀告。
宋阮清向来是连沈家下人都不敢劳烦的,立刻轻声道:“妈妈玩自己的,我不过丢了个香囊,自己进去找就是了。”
宋阮清常来柳氏院子,又跟沈衍订了亲,婆子料想无碍,便也承她的情,说了句多谢姑娘便接着坐下来了。
进去后她也没惊动柳氏,只跟她的大丫鬟映月悄悄问香囊是不是落下,让她帮着进去找找。
映月进去找了圈没找到,想着宋阮清毕竟是未来少夫人,还是要讨好几分的,带了两个小丫鬟帮她一起找。
宋阮清又想起来:“许是落在老太太院子里,我去看看。”
于是两边分头找。
老太太那头没找到,宋阮清又折回柳氏院子,映月和两个小丫鬟都还没回来。
宋阮清正要出去寻,便听到柳氏房门内传出刺耳的声音——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我不是说过等宋阮清过了门你想怎样便怎样?还给我惹出这种事情来?”
“明日你便去给阮清道歉,就是下跪也要求她原谅!”
宋阮清有些诧异,没想到柳氏竟然比她想的更看重自己。
不想接下来的话便是:“你知不知道她的嫁妆光现银便足足有三十万两,更别提田产和铺子。娶了她够我们永顺伯府上下吃一辈子了。”
“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必须给我哄住她。”
“这话你都念了八百遍了。”沈衍明声音有几分不以为然,“你放心,宋阮清单纯心软,明日我一定哄好她。”
宋阮清浑身发冷,忙退出了院子,跌跌撞撞地往回走。
原来如此,原来这才是沈衍这些年对她好的真正原因。
除了恶心,她更多的竟然是难过。
原以为沈衍只是三心二意变了心,喜欢上了别的姑娘。
从未想过,他对她的好一开始就是有目的地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