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言系着库洛米围裙,举着锅铲,脆生生地对孙念屿说。
几步之遥,孙念屿蓦然红了眼睛。
眼前的陆锦言是25岁的陆锦言,健康的、充满朝气的陆锦言。
“怎么啦?你好像要哭哦。”
随着陆锦言走近,淡淡的牛奶混合着花的甜香扑面而来。
是陆锦言惯用的身体乳味道。
“你不会是担心太难吃所以提前哭了吧!”
陆锦言不可置信,又气鼓鼓。
“因为澳洲的菜不合我口味,我这半个月厨艺突飞猛进。”
见孙念屿还不说话,陆锦言狐疑地把他从头打量到脚。
“你难道是做错了什么事,苦肉计?”
话音刚落,孙念屿就伸手把陆锦言狠狠地拥进怀中。
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锦言。”
真实地感受到这具温热的血肉时,孙念屿不由眼底湿润。
“你到底怎么啦?”
虽然被勒得有些痛,但陆锦言还是很轻柔地抚摸着孙念屿的脊背。
“我保证下次不会一个人去采风这么久了,好不好?”
陆锦言温声安慰。
“好。”孙念屿强忍着哽咽,尽量平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