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冬南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陆锦言死了?她活该!她该死!”笑着笑着,她蓦然流下泪。
“冬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孙念屿看着陆冬南这副癫狂的样子,不可思议地摇头。
“哥哥,现在你还认为是我的错吗?”
陆锦言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孙念屿想起大年初二那天,陆锦言和陆冬南在病房里对质,自己毫不犹豫相信了陆冬南。
“你想让我坐牢还是去死?”
那天,同他对视的陆锦言,眼中是说不出的受伤。
一种名为懊悔的情绪笼罩了孙念屿。
不知过了多久,他冷声开口:“这栋房子是给你准备的,你可在这里一直住到死,过几天,我会安排特助过来给你过户。”
陆冬南听到这话不可置信:“阿淮,你不要我了吗?”
她没给孙念屿回答的机会,她弯弯嘴角:“你什么时候要过我呢?你让我住在这里,可你从来没有和我同床共枕,阿淮,你真的爱我吗?牵着我的手说要和我结婚的时候……”
她惨然一笑:“你想的是我,还是陆锦言?”
孙念屿蹙眉,刚想说话又被打断。6
“算了,你不要告诉我。”
陆冬南自孙自坐到沙发上,她抱着双膝,自孙自道。
“你知道吗?陆锦言约我出去见面那天,她给了我一封好长好长的信,好像叫什么爱孙念屿守则,那里面写满了关于你的事,她让我好好爱你,”
听着陆冬南的话,孙念屿好似看到病中的陆锦言伏在书桌前认真写下那些事项的样子。
“她说,她赢了我二十几年,但是唯独在一件事上,她输给了我。”
陆冬南侧头看向孙念屿:“就是你,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