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个深宅里孑然一身,就生了刘承川这一个男儿。
于是她被刘老爷毫不留情地推倒在地,还往她脸上唾骂了一句。
“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资格?”
谢南州连忙起身将地上的徐姨娘扶了起来,冷眼看着面前这个威武的男人。
如果谢南州没记错的话,这是刘老爷第一次来刘承川的院子里。
十几年的不闻不问,还不如街边的小猫小狗。
他扯了扯嘴角,声音冰冷,“你生了却不养,如今却拿着家法来问我!”
随即他冷笑着扶徐姨娘要走,经过她身边时,还偏头不屑的一撇。
刘老爷双目圆瞪,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刘承川如今也有顶嘴的一天。
而谢南州冷漠的眼神,更让他怒火中烧。
他一声怒吼,手中的家法也毫不留情地向前挥去。
“啪”一下
屋内都被抽出了风声。
狠狠的一鞭落在谢南州的后背,他顿感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徐姨娘惊愕地看向他一道血痕的后背,上边的衣料都已撕裂。
谢南州察觉到徐姨娘颤抖的身子,以及低声的呜咽。
他无视后背的痛楚,轻轻拍了拍徐姨娘的肩。
“娘,我送你回屋歇息。”
末了,他转头盯着刘老爷,神情清冷,语气也平静无波:“那些礼你想要就搬走,不想要的话我也会找人扔出去,不会丢你刘大人的一点老脸。”
此话一出,屋内外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刘老爷被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意思?”
谢南州没有回他,转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