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过得苦,每当逢年过节,妈妈就用各种理由贴补她。
直到后来姜溪被陷害关进精神病院,母亲多方奔走无效后,最终病死在了床上。
咯吱,门开了。
汪卫萍惊讶的看着提着行李袋的女儿,
“你怎么回来了?”
隔了一辈子,姜溪再见到母亲,控制不住情绪的冲进汪卫萍怀中。
“妈,我想你了!”
汪卫萍惊诧,还是把女儿搂紧怀中。
“傻丫头,赶紧进来,妈给你切西瓜吃!”
姜溪父亲前些年去世,家里只剩姐弟和妈妈相依为命。姜溪不顾一切嫁给韩知勤后,这个家只剩下妈妈和弟弟姜疆。
“妈,我能搬回家么?”
捏着瓜皮,姜溪声音发颤。
谁料,汪卫萍只是淡淡一笑,又给姜溪开了一瓶汽水。
“这是你的家,你想回来当然能回来。”
姜溪的眼角被泪水糊住,
“妈……你怎么不问问原因呢?”
屋里安静下来。
母女俩沉默半晌,还是汪卫萍先开了口,她攥着手里的汽水瓶,抖得厉害。
“前几天我和你瞿阿姨上街买菜,看见韩知勤和一个女的从江堤上的小树林里钻出来。你瞿阿姨要上去质问,被我拉住了。”
汪卫萍蹭了一下眼角,
“我怕这事儿闹大了,让你伤心!”
姜溪的心,好像被捅了一刀,还放了血。原来瞿经理什么都知道,这才痛快的给自己开了离婚证明。
“妈,我不会伤心的。”
她安慰母亲。
汪卫萍搂住女儿,泣不成声,
“这种狗东西,你不值得为他流一滴泪。瞿阿姨说你找她开了离婚证明,说你看上去非常勇敢!妈妈替你自豪。”
突然,汪卫萍猛地站了起来。
她钻进厨房提出擀面杖,拉上姜溪的手,
“韩知勤这个白眼狼,咱们不能便宜了他。这四年你的付出,咱们要一笔一笔算清楚,全部要回来!”
就在这时,大门响了。
开门后,两个穿橄榄绿制服的警察站在大门前,神情肃杀。
“姜溪在这儿么?”
姜溪越过母亲,走到门前,
“是我。”
警察掏出手铐,“有人举报你故意伤害,请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