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人去了候机厅。
虽然这个时候不用检票,但是过安检的人还是需要查看一下机票和身份信息,才会把人放进候机厅。
两个人通过检查进了候机厅。
这会儿鹫匠阳太已然不会想起了什么而紧张害怕了。
他待在牛岛若利身侧,两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因为靠近登记处,所以后面时常传来飞机起飞的声音。
鹫匠阳太自然想起来重生那天意外的事情。
但是好似已经记不清那种恐慌的感觉了,更多的是牛岛若利覆在他身前的画面。
如果是现在,鹫匠阳太一点也不奇怪牛岛若利会这么做,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可那个时候的他们只是一个有着算不上亲近,有点认识的普通路人关系罢了。
但是他还是就这样覆在他的面前,哪怕连鹫匠阳太都知道,飞机出现事故,只会这样也不过就是根本没有意义的事情。
可牛岛若利就这么利用最后一丝力气护住了他。
鹫匠阳太确实没有之前那般恐惧的令他呕吐的生理反应了,相反他回忆起牛岛若利明明和他不太熟的情况下还护着他的时候,有点想要哭。
他抓紧了身侧的牛岛若利,垂着头。
牛岛若利当即就蹲到了他面前,有些害怕鹫匠阳太是不是身体不适,“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鹫匠阳太看他紧张的样子原本还能控制的泪水,一下就夺眶而出了,落在了牛岛若利的鼻尖上。
“没有……”他这声否认并没有说服力,因为他是哭着的。
牛岛若利并不放心,鹫匠阳太自然不想让牛岛若利过于担心,所以哽咽着继续说,“我就是有点想你。”
牛岛若利即使不太懂,明明我在你为什么会想我,但他还是直起身子努力让自己保持能够抱住坐在等待位的鹫匠阳太,让他感受自己的怀抱。
“我在。”牛岛若利抚摸着鹫匠阳太的后背,轻轻的安抚,希望自己能够出一份力,给予鹫匠阳太需要的安全感。
鹫匠阳太能够感觉到自己确实是在
()慢慢变好的,而最大的治疗秘方就是他面前的这个人。
那天飞机失事,好似已经不再是他痛苦地恐惧病症的引线,而是一段开启他新人生的钥匙。
当意识到这件事可以换个角度去看的时候,鹫匠阳太就没有之前的恐惧了。
他抱着牛岛若利越抱越紧,低声的在牛岛若利的耳边说。
“我们回家吧。”
“嗯。”
。
去往东京的路途是四个人同行,影山飞雄一如既往的安静,及川彻一路上倒是有很多话和鹫匠阳太说,牛岛若利则在这其中,就是一个不多话但特别好使的引导者。
领着另外三个去了东京。
只可惜牛岛若利并不和他们一起训练,因为牛岛若利需要去参加正选队伍的集体合宿,时间比鹫匠阳太他们这种新人合宿,要长了一个星期。
牛岛若利几乎带着他们进入了集训馆,安排好了一切,才安心的离开的。
及川彻还不忘吐槽,“你放心吧,我们三个人在一块而还能让你的阳太委屈了?”
牛岛若利这才满意带着笑离开了。
及川彻则挽着鹫匠阳太肩努力的把他的目光拉回来,“再看,我们就赶不上报道咯?”
鹫匠阳太也没反驳他,收回了视线投入了这次训练中。
这集训中有很多将来全国大赛会遇到的人。
大家也都使出浑身解数,努力的让自己在这次的集训中学习到对于自己有用的技能,更希望自己不浪费这次的候选机会。
来的人很多,都是可发展的对象,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留下的。
所以他们来了就不打算辜负自己辜负教练们的信赖。
这五天,影山飞雄也一直跟着及川彻后面,和其他人相处关系,毕竟二传手这种位置还是很吃沟通的,并不是只会传球就能够做好的位置。
沟通是二传手最重要的一项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