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牌說這話挑事的味十足,不過,只要不是正經事,說什麼話都得不到秋紀陶一個字一個眼神。
他們跟著隊伍走到一所宅子前,門口站著兩個迎接的人,身著淺灰色粗布對襟,是門仆。
看到他們走過來,沖裡面做了個請的手勢,「遠方而來的客人,請進來吃喜宴、沾喜氣。」
「冥婚有什麼喜氣,倒是不少晦氣。」晏書嘟囔了一句讓身邊人聽到了,也讓兩個門仆變了臉色。
蘇和雅見狀找補了一句,「也是喜氣沖天,自然是願意進去沾染幾分。」
門是偏門,不寬不高,高個子的人需得彎腰低頭才能進去。
進門後是滿院的喜宴,他們站立的位置是門口最後一張桌子旁。從這個角度朝里看去,整座府邸被分成左右兩道,中間過路道為分水嶺,兩側都是酒席。
客人零零散散地坐著,對酒寒暄,桌子上擺放的果盤裡面裝著花生瓜子糖之類,皮散落了一桌子和一地。
「我去問問這裡什麼地方。」終原主動開口,他只是說一聲,不需要經過誰同意。
晏書見他起身追上去,「我陪你去。」
終原見她跟在身邊,沒同意也沒有拒絕,不管晏書是出於什麼目的想要靠近他,都是一個最大的錯誤。
他沒有什麼能力,有時候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你別看我,你一看我,准沒有好事。」撲克牌提前說出拒絕的話。
「你去客廳看看郎長什麼樣子、在何處,是不是我房間裡面看到的那樣子。」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秋紀陶起身,「我看娘去。」剛打算起步,看到蘇和雅站起身子,眼皮和聲音都在抖動,面上依舊想保持鎮定,「我,我可以跟你一起嗎?」
撲克牌拿起瓜子嗑著,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晏書追終原情有可原,那個小冰塊雖然悶死了,但長得好看。和雅妹妹不如來追我吧。」
撲克牌給她送去秋波,「我特別好追,不會拒絕女士。」
蘇和雅一雙眼睛緊巴巴地盯著秋紀陶,就怕他拒絕自己。
秋紀陶給她下了個符咒,離去。
撲克牌唏噓,「不懂風情哦,美人相伴多麼愉悅。」
「聰明姑娘,也是個傻姑娘。」許炫望著她背影說了一句。
……
……
秋紀陶出了門,追隨一路的紙錢來到了正門。隊伍剛到達正門口,他從原地消失不見。
再次睜眼感覺到被束縛,眼睛睜不開嘴巴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