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小孩在這插的根槐樹枝啊。」
說著就要去把它拔起來扔了,要不然被小孩子拿來玩挺危險的,斷裂處扎人。
周淮陽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處後,又給它撇成殘枝塞到桶里,才拍拍手回來。
「走吧。」
他把繩套放在豆漿面前,讓它自已鑽了進去。
「我們先出去,車在外面等了。」
剛起步,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伸了一個手指頭出去,熱浪瞬間席捲上來。
熱啊!大早上溫度也這麼高。周淮陽感慨。
拿出包里的傘遞給祁楠,吩咐道:「打傘。」
等傘撐開後選了太陽的另一邊站定。
這下總曬不著自已了吧。
寵物醫院人挺多的,都是些來做檢查或者打疫苗。
兩人排了快一個小時的隊才輪上號。
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豆漿此刻應該是感覺到了危險,後腳止不住的往後面縮,兩個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警惕的望著。
諾大的一個身軀反抗起來也是挺愁人的,三十斤的體重,二十九斤都是反骨。周淮陽手裡的繩套已經被掙脫了,此刻他正強行抱住那顆碩大的狗頭往裡邊拽。
「倔狗,進去啊!咦啊啊啊~」使出吃奶的勁也只把他拖到門口,累的周淮陽氣喘吁吁。
喘了一口氣又準備拽,卻發現出奇的輕鬆!
轉頭才發現,祁楠捏著繳費單,單手提著豆漿的後脖頸。
「我來吧。」
「嗷嗷~」豆漿剛剛還倔的像頭驢,死命往後撤,現在就被捏住了命運的後脖頸,按在了角落裡。
打了針的豆漿已經焉了,路也不想走,耍賴被祁楠抱在懷裡,周淮陽無聊,就抓它的尾巴玩。
祁楠:「今天下午你幾點走?」
周淮陽捏完尾巴又去捏爪子,直把豆漿玩煩了才肯罷休。
周淮陽:「六點吧。怎麼啦?」
祁楠:「那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周淮陽:「當然可以啊!不過你去幹什麼?那裡很吵,你應該不喜歡那種地方。」
祁楠:「我在家太無聊了。」
周淮陽想了想祁楠平時的娛樂生活,是有點單調了,點點頭:「確實。」
………
夜晚,白雲酒間。
周淮陽給祁楠找了個安靜點的地方給他待。
「我去給你找個喝的,等一下。」
祁楠點點頭,示意自已會在這裡等他。
這裡是一個大型的酒吧,名字就叫做白雲酒間,是白雲間商圈裡最高消費場所,每天的人流量兩三千,普通的場地根本裝不下那麼多人,所以分成了三層,布置成了不同人消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