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缠了我的头发,只能问跟我有关的事。”
于是,罗威放心地戴好了。
红绳配着某家高奢品牌的手表并列,怎么看怎么违和。
骆风懒懒地靠在轮椅上,问他:“大伯来的时候,你中了梦魇。”
“嗯。”
“可你意识是清楚的,听得到大伯在说什么。对吗?”
“我……”罗威刚想撒谎隐瞒,但是嘴巴却先他一步答道:“是啊!”
嗯?这么好使吗?
“那你从哪儿开始听的?”骆风笑着磨后槽牙,纯纯一笑面虎。
罗威本能地预感到有危险,但嘴巴就是不听他使唤。
“……从你大伯说,你被当女孩儿养,要招我当女婿的……我错了,你们会时光回溯那种技能吗?我这次一定捂紧耳朵,保证不多听一个字、行吗?”
“……”
从骆家出来,罗威闷闷地上了车。
那一家三口都等得快睡着了,也就没心情注意罗威有什么变化。
只是在他把上方向盘的时候袖子收起,戴表的那只手腕上露出了一截亮眼的红绳。
卓倾华微微发愣的时候,忽然听见小包子喊:“叔叔,你的嘴巴怎么破了?”
罗威挤出一抹笑。
“没事,叔叔只是跟另一位身残志坚的拳击手叔叔进行了一番切磋。”
骆风这家伙别看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他手头上的功夫还真是够硬。
腮帮子都感觉要被他打掉了。
有没有残疾人打拳击的比赛?
回头让骆风去报名,指不定能拿奖呢!
忿忿间,罗威发动车子,载着他们离开了这个充满古怪的骆家老宅。
路辰钧被小卓一个劲儿地戳着腰部。
他顺着小卓示意的方向看去,惊奇道:“那不是——”
卓倾华忙比了个嘘的手势,点着头比口型。
【同、心、铃】
最早的时候,是小情人之间给对方戴的。
剪下一点头发和红绳编到一起,中间串上铃铛,再绑到心上人的手腕上。
这不光是对爱人的考验,更是忠贞不渝的象征。
因为戴上这个,就没办法对另一半说谎了。
嘶!
小卓和路哥猛地吸气,战术后仰。
崽崽不懂他们在做什么,但也跟着学。
“厉害了。”路辰钧说。
路云泽嗯嗯点头:“厉害了!”
小卓有点忧伤:“放养罗哥也就一天,家就被偷了。”
可恶!
狡猾的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