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楼越的举动
仿佛在对闯入领地的外来者宣示主权,完全赤裸裸的威慑。
朋友之间会这样吗?
反正她不会对朋友这样。
还是说男生之间对友谊的表达方式,就是会这么汹涌?
赵白曼纠结地拧眉。
她又不了解男人,缺乏资料对比,很难下定结论。
不过
她又看了眼闻叙和楼越。
目前来说,只有楼越表现出了这方面意思,闻叙的态度还有待考量。
如果只是楼越单方面,闻叙并没有这个想法的话,那她还是有希望的吧?
想到楼越方才恐怖的眼神,赵白曼的心里不由得发虚。
要跟这个男人竞争,也太给人压力了!
他不会打女人吧?
不确定,再看看。
“小曼,你干嘛呢?快过来呀。”顾雨菡招呼道。
“来了。”赵白曼走过去和她挽着手,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最前方的闻叙和楼越。
此时,闻叙发现了镜子里的画面有些不对,贴近了看,可还是看不分明。
“好像有字不行,太模糊了,根本看不清。”
顾归:“试试泼水上去?”
他打开水龙头接了点水试着抹到镜子上。
等了一会儿,镜子里的画面却并没有变化。
方以锐:“这咋整,镜子脏了更看不清了。”
顾归:“我找找有没有能擦镜子的东西”
最后还真给他在洗手台底下找到了一块抹布。
“有了有了!”
顾归拿起抹布抖落开,一张碎纸片飘忽着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方以锐捡起来看,惊喜道,“是通知书!另一份呢,快拿过来拼一下。”
两张碎片拼到一起,还是不完整,但这次他们知道了通知书主人的名字。
“贾神童谁家爹妈会给孩子这么起名啊。”
“还好不是我爹妈。”
“门锁是密码锁吗?”
“不是,要用钥匙开。”
“那这暂时没用啊。”
“之后肯定派得上用场,别急啊。”
几人凑在洗手台前说话,闻叙退到边上默默听着,视线随意落到镜子上,忽然发现什么,轻咦一声。
“镜子里有的字好像变清楚了?”
他不确定地又看了看,却看到不久前还清楚的几个字迹又慢慢地模糊起来。
其他人听到闻叙说的话,也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回镜子上。
“哪里变了?”方以锐整个人都快趴到镜子上了,“没看着卧槽!”
随着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镜面上,一个字在他眼前缓缓浮现。
“原来要这样才能看到上面的字啊!”
破解了这个谜题,方以锐和顾归都兴奋地扑到镜子前疯狂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