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以后不再看这种片子,也就不会继续发生这种意外了。
自觉找到了根源和解决办法,闻叙豁然开朗,浑身轻快地拾掇好身上的狼藉。
等楼越带着早餐和感冒药回来时,他已经恢复成平常的模样。
“你回来啦。”
“嗯。你”楼越迟疑地从袋子里掏出体温计,“要不要量一下体温?”
出门前他看闻叙还是红温,想着会不会是发烧了,在买药的时候就顺便买了支体温计。
没想到出趟门的功夫,回来闻叙就褪色了。
现在看样子好像自愈了啊。
“我没事了,刚刚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吧,缓一缓就好了,辛苦你跑一趟啦,来,你快坐下。”
闻叙拆开早餐袋子,把里面的汤粉端出来,打开盖子推到楼越跟前,又殷勤地给他递餐具。
楼越随意地把手往椅子上一搭,也不接餐具,只支着下颌打量着闻叙。
他漆黑狭长的眼里一片平静,仿佛能看透人心。
闻叙不由自主避开了和他的对视。
“又又,你有事瞒着我。”
语气笃定。
一阵风吹来
“没有啊。”
闻叙心跳漏了一拍,强装镇定地否认。
“那你看着我说。”楼越道。
闻叙飞快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
“都说了没有。”
楼越没绷住,冷淡严肃的面具破功,抵着下颚闷笑出声。
闻叙:“”
感觉自己被嘲笑了,他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楼越直起身朝闻叙这边倾来。
高大挺拔的身形几乎将闻叙整个人拢在身下,凌厉的五官在晨光的勾勒下多了几分和煦,眼底映着仍未消散的笑意。
(不给写)
楼越的目光不由停留在那抹湿润上。
眼睑半垂,遮住了他眸底的情绪,让人看不分明。
闻叙茫然唤他:“楼越?”
楼越这才抬眼。
四目相对,那双澄净的琥珀色眼瞳立即便将楼越那点隐秘到连他自己都还没抓住的杂念给驱散了个干净。
“我说又又,”他看着闻叙,有些得意地笑,“你还没发现吗,你说没说谎真的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闻叙有一瞬慌张,眼睫颤动着,又勉强稳住。
“我没说谎。”他怀疑楼越在诈自己,坚持道。
楼越正要继续拆穿他漏洞百出的演技,窗边忽而传来“哐当”一声。
两人同时看过去。
只见风从敞开的窗口扑进来,把边上的窗帘吹得高高鼓起又落下。
而刚才正是沿途的东西被窗帘刮落到地上发出来的声响。
他们的视线跟随着飘动的窗帘,逐渐聚焦到掉在地上的东西上。
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闻叙瞳孔地震!
他当即推开挡在身前的楼越,动如脱兔地窜到窗户边捡起那条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