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谢牧回头望向谢檐,抬了抬手,“来人,把小少爷关起来。”
……
谢檐怀疑自己跟爷爷一样,吵架吵得有些头疼,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撑着头阖上眼睛。
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圣父了,就该把白瑾安解决了才对。
玻璃窗传来轻微的响动,谢檐起初还以为是鸟儿停在了窗前,随着细碎的响声不断传入他的耳中,谢檐突然睁开眼睛,若有所感地走到窗前。
楚拾衔正吊在半空中,一手攀着窗檐,另一只手试图打开窗户。
谢檐:“……”他看见了一个伤患徒手爬上了别墅最高层。
楚拾衔看到谢檐也没半分慌张,继续试图开锁。
窗户被从里打开,楚拾衔被一只手抓住,拖了上去,军靴触到地面上,他刚想站稳,就被谢檐反押在了地上。
谢檐一只手半搂着楚拾衔,另一只手反铐住他的双手,饶有兴致地说:“楚拾衔同学果然没听话,要怎么惩罚呢?”
第19章需要我帮你吗?
楚拾衔看一眼自己被铐在床头的手,面无表情地看向谢檐:“你说的惩罚就是这个?”
谢檐点点头,随手翻阅着一本杂志:“防止你继续出去乱跑,或许要杀人灭口之类的。”
“我比较好奇你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手铐这种东西。”
“啊,这个嘛……”谢檐盖上书,笑着凑近楚拾衔,“可能是用来玩情趣p1ay之类的。”
楚拾衔不闪不避地看向谢檐,轻嘲道:“那你玩得还挺花?”
“过奖。”谢檐握住楚拾衔被铐上的手,在银色的铁铐间塞了薄薄一层布进去,防止他的手被勒伤。
楚拾衔低头看一眼谢檐的动作:“你和别人玩情趣也垫这个?”
“怎么?要夸我很体贴吗?”谢檐低声笑了笑,“目前只和你玩过,暂时没有其它记录。”
楚拾衔愣了愣,偏过头去,不再理他了。
逗生气了?谢檐刚想见好就收,哄两句楚拾衔,没想到床上的人倒是先开口了:“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谢檐漫不经心地靠在床头,“就等出结果吧。”
楚拾衔垂下眼:“你明明知道结果是什么……还是你觉得我在骗你?”
“当然没这么觉得,”谢檐撑着下巴说,“是以父亲的性格,他一定要亲手拿到结果才行。”
楚拾衔若有所思地问:“你和你的父亲……关系不好?”
“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谢檐笑了声,“父亲和我的观念有点不和而已……我不是之前说过我在酒桶上睡着过吗?”
楚拾衔点了点头。
“父亲最开始知道这件事时,当场就要拖着我过去注射‘酒精脱氢酶’……注射‘酒精脱氢酶’后人体能够更好地分解酒精,达到千杯不醉的水平。”
从谢牧的角度来看,谢檐日后要步入政界军界,酒量是少不了的,不如直接进行注射。至于注射对于身体的一点点损伤,如何比得过长远的利益。
最后是老爷子了火,硬生生把针管从谢牧手里夺了出来,从此给谢檐想了个酒精过敏的由头。
“父亲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谢檐有些懒散地半靠着,“我人生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规划下,也必须达到他的要求。”
所以谢檐最后习惯了戴上一副面具,把任何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